秋月坐過來,香氣襲人。
“真人,今夜能否留宿,讓奴家好好服侍。”
戲肉來了,林亂想他來的時候是下午,說了會話最多也就一個鐘頭,從現在到晚上還早得很。
這是色誘,也是在預約。
說話間秋月的手已經放在他肩上,林亂正色道:“這樣不好。”
秋月的頭捱過來,吐氣如蘭。
“男歡女愛,有何不好?”
“這種一夕風情不是貧道的追求,如果是兩情相悅,貧道可以娶你為妻納你為妾,不論花多少錢不論需要什麼代價。”
秋月怔怔的看著他。
“錢?再有錢能有多少,是否能多過當今太尉太師?”
這話是在暗示蔡京高俅等奸臣比官家還有錢,林亂心想這應該不是高俅或蔡京的人,可能在他們相反的立場。
“能。”
輕描淡寫的一個字,如雷霆萬鈞,讓秋月呆住,看著林亂平靜的面孔。
林亂繼續說:“只要貧道修煉下去,五國財富都不及一人。”
“哪五國?”
“宋遼金西夏大理。”
看著秋月嬌豔的小臉收緊,林亂忽然叫道:“再來一壺酒,貧道能上九天攬嫦娥下深海捉龍王,連三清掌教也不會放在眼裡。”
秋月頓時笑得前仰後合,“真人醉了。”
“誰說的,上酒!會須一飲三百杯,與爾同消萬古愁,君王呼來不上船,貧道乃是酒中仙。”
秋月繼續倒酒,說:“若是真人這般有錢,自己又不愛財,給每家每戶歲歲發個十貫,豈不是天下太平。”
“小娘子說笑話吧,從古至今,從來沒有錢能買來的太平。”
林亂拿著酒杯搖頭晃腦。
“像你這種小娘,如果家中只有兩個病弱老僕,偏偏長的花容月貌,又有萬貫家產,強盜不搶你搶誰。”
秋月反駁道:“那奴家養幾百個門客,人人皆是高手,再建高牆置弓弩屯錢糧,誰能欺我?”
林亂笑道:“幾百個門客會推個頭領出來,頭領就首先要霸佔你,人財兩得。”
秋月頓時愣住,“真人說該如何?”
“天下聰明人都在東京城,問他們吧,貧道只是個過客。”
“聽聞真人要去剿匪,看來也是有志除暴安良,跟奴家說說心裡話。”
“貧道只是覺得濫殺無辜生靈塗炭不好,哪有大志向。說回來,貧道倒有個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