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露臺上。”
帽子男再看，眼神變了，剛剛還趴在地上的人不見。
林亂躲在他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急忙平復劇烈跳動的心臟，觀察四周。
鋼構的廣告牆完全包圍露臺，外面是層油畫布，每隔幾米就有燈箱，一時找不到突破口。
背後也是和四樓一樣的玻璃窗，裡面也是各種辦公室。
林亂試圖發出報警訊息，還是沒有訊號，直接將手機丟擲去，希望能飛到有訊號的地方將資訊發出去。
他就近爬入身後的房間，尋找離開的路。
這是間無人的辦公室，林亂找能派上用場的傢伙。
隔壁的房間中傳來女人哭喊聲，有個粗啞的聲音在說話。
“劉總，這筆錢是我幫你討拉的，不是我非要找你，是你欠我的。”
另有個聲音在回應。
“是，當年你幫我收賬坐牢，我給過補償，談得很好。但是那筆錢我根本沒收到，要是有肯定給。這樣吧，都是熟人，你既然出來，我還是講道義的。這些
錢你先拿去用，什麼時候來找我都行……”
“放你孃的狗屁，欠賬的李二和老子在同一個牢裡。”
啊……慘叫聲出來。
又有個yín dàng的聲音說，“這秘書真不錯。”
林亂不清楚對方的武器，輕手輕腳，放慢動作。
真是不巧啊，四樓、三樓、二樓都在發生惡**件，訊號還全部被遮蔽，這麼大陣仗是在拍什麼電影？
林亂暗暗吐槽，看向頭頂上的通風管道。
管道很髒很小也不知道通往哪裡，不過林亂無所謂，只要不呆在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就行。
他寫了一些紙條，內容是體育館有人被殺報警有獎之類，塞在茶杯中丟擲廣告牆外，然後踩在椅子上爬進管道，處於黑暗之中。
任真問：“為什麼不打出去，躲在這裡有什麼意思？”
“今天是盧經義找我來，說不定他就在某個地方看著我的表現，還是穩妥些好。”
“當縮頭烏龜不是好表現吧。”
“變異人本來就有縮頭烏龜的傳統，明明擁有超能力卻隱藏在人群中，生怕被針對。”
林亂說著往前緩慢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