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亦年呢,照你這麼說,豈不是更是屁事兒都沒有了?”單大人用手指敲打著桌子,有些漫不經心地戲謔問道。
徐敬義笑了笑:“你說呢?”
“柳國公啊,這麼大的架子,陛下都得看他三分薄面,柳亦年,只要不做捅天的事情,誰能奈他何?估計也就是國公他老人家一句小孩子不懂事,當玩過家家呢,就一帶而過。”
“哼!”文月九冷笑一聲,“說得輕巧,不過還真的應該便是如此了,國公府的底蘊,可不是那麼容易動的。”
“除了這兩位,其他人,估計或多或少會有‘點’事情了。”徐敬義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們互相不言自明地看了看,最終臉色又漸漸低沉了下來。
“說到底,現在最具威脅的還是那個變數。”一名大人幽幽地道。
“不,是兩個。”徐敬義伸出兩根手指。
“李千容,”文月九說道,“還有管闊。”
“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被他們殺死了那麼多人,最後還逃了出去,這真是一場喜劇,只是並不好笑。”單大人眯起了冷眸。
“有這麼多人幫助,雖然有點出人意料,但是被他們殺出去,還真的並不是天方夜譚。”
“但是管闊的實力的確是令人驚訝,我們曾經認為他不過如此,現在看來,他是真的強、的確強!”
“可笑,可是他逃得出北唐天下嗎?估計不多久之後就會得到好訊息。”
“這可說不定,”徐敬義皺了皺眉頭,“我總是感覺,在昨夜管闊他們殺出去的背後,還有著幾雙手,城門為什麼會這麼容易被開啟,你們想過沒有?”
“你是說……”那名老大人身體往前傴了傴,頭也往前湊了湊:“有著不知名的勢力?”
“基本上會有。”徐敬義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你擔心的是他們還會參與進去,然後管闊和李千容就從網裡面溜走了?”
“那樣子對我們北唐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徐敬義像是略微有些失神,聲音也顯得有些飄忽,“李千容是晉王世子,而秦王殿下昨夜和李顯嶽之間的事情……”
他頓了頓,沒有說下去,無論後世的史學家是怎樣評論的,但是作為局內人,他們全部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樣對秦王殿下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李千容是一個變數,管闊同樣也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曾經有陛下和李顯嶽壓著他,他一臉虛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在,臉已經撕破,沒有了壓制他的人,恐怕他真的會肆無忌憚地為管府報仇。”
“這的確是一件不妙的事情,各府都要提防,我會奏請秦王殿下,催促他早點解決這一事情,免得節外生枝。”
“他居然能夠逃出去!”文月九咬牙切齒地喊道。
“管闊必須死。”有人道。
“李千容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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