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闊說得對,僅僅憑藉自己美貌的,那就是一個花瓶,一旦她背後的勢力倒塌,那麼她就和自己的丫鬟一般無二,什麼都不是,這就是她和李惜芸劉方好等人的區別。
“好!好!你有種!”商垂柳怒極而笑,一連說出了兩個“好”字,她本來就一直都充滿了戾氣的臉上,此時此刻更加充滿了殺機。
“我還可以更有種呢!”管闊道,“先是左驚,然後是陶秋。至於文雨朦,那是一個即將開始的人,接下來,那就會是你了。”
“你好大的口氣!”文雨朦氣得嬌軀發抖,雖然秦殺架在了她的秀項上,但是面對這樣的羞辱,她還是忍住了恐懼怒斥出聲。
“喲呵,今天怎麼這麼大的排場,看來本公子來對了地方,也來對了時間啊!”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了一大片人來,還有一個充滿了戲謔同時也有些驚訝的聲音。
商垂柳抬眼越過轎子往那邊望去,神情之中出現了一絲厭惡。
……
……
今天是一個熱熱鬧鬧的日子,在某些不可抗拒的人物或者勢力的手伸過來之前,趾高氣揚了許久的人們一個都不會罷休。
那是他們多年以來的標誌以及特權,即使是陛下做了一些表示,他們也不肯輕易屈服。
他們是各府的公子千金,他們有別於那些普普通通的長安人,若是他們真的完全收斂了起來,那麼和尋常人又有什麼區別?
尤其是跳出來準備修理他們的是那個大難不死,剛剛才回來不久的管闊,要是不把那個傢伙的囂張氣焰給打下去,豈不是說明他們無能?
屬於管府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他們的,管闊一冒頭,就得馬上砸扁他。
龍府的大公子,龍且與的兒子,就這樣帶著一大幫人閃亮登場了,只不過當他看到京兆尹府衙前面那些紛亂的場景之後,除了因為看到美人而興奮激動之餘,還有些略微的吃驚。
緊接著,便是一陣得意洋洋以及在美人面前的裝#。
“哈哈哈,你們文商二府也就那點能耐!?區區一個管闊,搞成這個樣子,要不要我龍府的人幫忙啊?”
商垂柳冷笑著瞥向他,道:“龍飛,你現在應該就這樣踏踏實實地路過,也或者回去喝一口熱湯,這裡沒有你的事情。”
“喲,商大美女好大的口氣啊!”
商垂柳不善的話語非但沒有叫龍飛不悅,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起來,尤其是他盯著對方玲瓏的嬌軀、及腰的長髮、秋水般的眸子,再感受著那種柔弱美人的特殊氣質,便覺得今天實在是一個好日子。
正當他再準備應著此時的景對著商垂柳隱晦地多加“調戲”幾把的時候,他聽見文府的轎子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要麼滾一邊去,要麼就和左驚陶秋還有待會兒的文雨朦商垂柳一般,叫我從京兆尹府衙的院牆扔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