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北疆回來。”在落座的第一時間,冠英將軍這樣道。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著,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席話。
他今天清晨才回京,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完全沒有特意點出的必要。
“我已經知道了一些有關長安的事情。”冠英將軍瞄了他們一眼,似乎是簡單觀察了一下他們的神色,自己卻神情淡然。
沒有任何人應話,都在等待著他說下去。
“你們都懷疑管闊的背後有什麼勢力,並且在猜測有些誰,現在我告訴你們,他背後的那些人,真實存在,而且絕大多數都在北疆。”
說完這些,他便不說話了,冷眼看著周圍的那些人。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但是還是沒有人說話。
因為他也不說話的原因,於是現在的場景變得極為詭異。
冠英將軍今天過來說的這些,可以說,出乎他們的預料,但是卻正是他們需要的。
如果冠英將軍平白無故地說出這些話,他們或許會不相信,並且開始警惕這一位老將軍,然而他們在事先已經猜測過了這一件事情。
有些人看著冠英將軍的眼睛,試圖看出一些什麼,但是卻最終一無所獲。
或許他們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想要探查出來的是什麼東西,所以自然而然什麼都看不出來。
許久之後。
“北疆?”龍且與的聲音打破了那種詭異的寂靜。
管闊的背後有什麼勢力,這是長安的許多大人物們不言自明的猜測,畢竟他們不相信以管闊本身的能力,會有資格在長安攪出那麼大的風浪。
可是冠英將軍是從北疆回來的,那段時間並非在長安。
所以他們在長安的人談論並且分析那些事情,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冠英將軍一加入,便有些違和了。
“是的,長安也有一些人,但是遠遠沒有在北疆的人那麼強大。”冠英將軍道。
龍且與皺了皺眉頭,白章卻是低了低頭。
文月九的臉上開始瀰漫出戾氣,問道:“都有些誰?”
不能保證他想殺死管闊的信念是最強的,但是他絕對是從表面上看得出來最最殺氣蔓延的。
他的女兒文雨朦遭受到這樣的代價,現在還被下了大獄,他恨管闊,更恨在管闊背後的那些人,恨不得馬上就將那些隱藏在背後的推手五馬分屍。
冠英將軍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不知道!?”文月九的聲音抬高,而且語氣漸冷。
“的確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確定我所說的那些事情存在。”冠英將軍道。
“我們如何才能相信你?”商大人開口了。
“不知道。”冠英將軍依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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