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前面的那些人,是來真的,而各府的公子千金們,卻是來晚了。
誰都明白,在陛下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動作之前,他們還可以強行做一些事情,而一旦羽林軍出動,那可是實打實的,若是他們還敢隨意動彈,那就可以視作對長安維穩行動的蔑視,很有可能會直接受到羽林軍的攻擊。
尤其是當她聽到了統帥羽林軍的居然是晉王李顯嶽,甚至開始後悔起先前說出的那一席話出來。
繆府的轎子和商垂柳的轎子很近,裡面的千金沒有敢把秀首探出去,只是掀開了轎簾,臉色有些蒼白地對著商垂柳問道:“垂柳,現在怎麼辦?”
商垂柳心亂如麻地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正當他們想著這些的時候,羽林軍已經整齊地行動起來,將他們這些公子千金們一視同仁地圍了一圈,雖然還沒有直接作出什麼動作,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會怎樣。
那些公子千金們面面相覷著,心中開始忐忑了。
在長安,他們肆無忌憚的同時,也害怕一些人,那些人之中,就有晉王李顯嶽。
李顯嶽算是紈絝裡面的佼佼者,因為他是皇帝的兒子,和他們不一樣。
面對這樣的身份,他們不敢做什麼,因為這是大罪。
對方的身份是其一,其二則是對方的性格。
李顯嶽說一不二,敢想敢做,這一點,和他好多年前敢當面指責陛下之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再加上他的身份,那也就擁有了說一不二的底氣。
“晉王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相對來說,左二公子年紀更大,更成熟,面對事情也相對冷靜一些,他看著同樣圍過來的羽林軍,半帶警惕半帶冷意地問道。
“防止你們做出後悔萬分的行為,”李顯嶽瞥了他一眼,看了看面帶陰沉之色的陶太傅,最終把眸光轉向那手足無措的一百多名各府府衛,道:“一切都應該結束了。”
“都抓走!”
他的聲音猛然放大,就像是一道驚雷。
那一百多本來就手足無措的府衛們頓時就亂了手腳,紛紛變色了起來。
他們的底氣來自於自己家大人絕對的信心,於是他們便膽敢頂著陛下的意志去殺管闊,可是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和大家所想的不一樣了起來。
那種突發的驚變完全不在他們所考慮之中,於是便腦中一片空白。
“公子!”
“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