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聽出來了,什麼叫給‘我’惹麻煩,我知道,你這是在挑釁我,提醒我管闊是你的人,哥哥欺負妹妹,女孩子們都會鄙視你的,我要告訴你的寶貝小郡主,我也再也不想理你了,哼!”
她傲嬌又怒氣衝衝地一甩香袖,裙襬飄揚,青絲潑灑,環佩叮噹,鑽進了馬車,把所有的鐵板全部都封上了,真可以用拂袖而去來形容。
她把自己封得嚴嚴實實的,一個也不想見。
管闊看了看小安安,小安安朝著他聳了聳肩。
他再看向李顯嶽,李顯嶽朝著他擺了擺手。
話說,叫他這幾天跟著姬如是談談人生理想,他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可是處在這樣的境況之下,姬如是不高興,弄得他也不會怎麼高興。
小安安朝著李顯嶽毫無瑕疵地施了一禮:“晉王殿下,您諸事繁忙,這一次佔用您的時間了,我們此去有數千大吳子弟守護,公主殿下的安全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您放心吧。”
李顯嶽對著他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我們是不是見過,我總是隱隱之中覺得你……”
小安安笑而不語。
既然如此,李顯嶽也並沒有多問什麼,雖然他很好奇,可是這裡面對他並沒有什麼絕對性的影響,知道與否,就單單是他的一種好奇心罷了。
小安安上了馬車,然後坐在了駕車的位置上。
如今在知道了小安安身份的情況之下,再看他親自駕車,管闊不得不說心情很是莫名。
一位這麼赫赫有名,前途無量的金家大公子,願意和姬如是四處晃盪,也願意成為一名車伕,反而不會讓他跌價,倒是讓他成為了別人眼中的一名奇人。
或者這就是某些註定不平凡人的光環,遠遠不是那些人貴志短的人可以比擬的,用珠寶裝飾自己,還不如去充實自己。
管闊對著李顯嶽施了一禮,隨著馬車的緩慢動作,他也在一側跟上。
說起來他也很好奇,他不知道這馬車輪運用了哪些玄妙的技術手段,在這麼重的情況下,在荒原裡行走,還不會陷進泥裡太深。
想著這些的時候,計光等親衛已經來到了停留原地目送馬車的李顯嶽的身邊。
“那個人我一定見到過,而且這不是一般人。”李顯嶽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對著趕過來的計光等人說話。
隨著以姬如是那輛馬車為首的四五輛馬車進入陣線之中,三千越甲也朝著馬車有序地圍攏,把馬車引向他們的營地之內。
馬車是姬如是的一個移動的家,那裡面應有盡有,此後,那將會是一個像是堡壘一般的特殊營帳。
行經之處,那些越甲很明顯對管闊有些好奇,目光齊刷刷地望過來,但是看著神情平靜的小安安,那個他們的人生目標,便不再有任何的遲疑,他們知道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管闊笑了笑,回長安之前,他感覺會挺有趣。
……
……
時光緩緩流轉,冬的深沉氣息浸透了關外。
這一段時間關外的天氣不是怎麼好,颳著大風,也下了幾場小雪,雖然並沒有遺留下一些什麼,但是當雪融化之後,這片土地總是變得泥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