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裡還傳出了悠揚的音樂。
該死的。
我在外面天寒地凍,你搶奪了我的財富,還在這裡喝咖啡聽音樂!真是豈有此理!
此時的謝爾蓋,早就忘記了財富的來源,他不管,這就是他的。
他現在心裡的怒火已經上升到了頂點。
不過,這次他學聰明瞭。
他知道,正面硬剛,自己肯定不是瓦西里的對手。
瓦西里畢竟是職業軍人,他就是個老百姓,咋打?再說,這傢伙身上一定有傢伙,而自己只有一把十幾公分的切魚刀。
他緩緩的後退,輕手輕腳的退了回去。
他記得房子有個後門。
果然沒有看錯,有個後門。
他輕輕一拉。
後門竟然輕鬆的開啟了。
他心裡一陣歡呼,上帝保佑!
他站在門口,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鞋子。
被冰雪凍上了一層冰甲,這樣的鞋子不要說能不能站穩,就是響聲都是很大的。
他用小刀挑開了鞋帶,把一雙臭腳從鞋子裡拔了出來。
他抽抽鼻子,又把腳上的臭襪子脫下來。
隨手掩上了房門。
光腳踩在地板上,冰涼刺骨。
謝爾蓋咬牙切齒的堅持著。
他沿著走廊輕輕的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動。
隨時豎著耳朵聽著前面的動靜。
瓦西里喝了一口咖啡,閉目欣賞著古典音樂。
唱片機裡的黑膠唱片播放著經典的樂曲。
他這幾天一直很興奮,美元就是硬通貨啊。
他已經決定,用這筆錢,往上層再疏通疏通,自己從政吧。
再加上這些年自己的灰色收入,他相信出任一州之長不是問題。
至於那個貪婪的表弟,他罪有應得?他的錢也不是乾淨的,我收著也是應當應份的。
他倒不是怕謝爾蓋,而是想把影響降到最低。
畢竟也是自己親戚麼,大家見了面都挺尷尬的,還是避著點好。
瓦西里享受著音樂咖啡,他的思緒一下又跑到了那個婀娜多姿的索菲亞身上了。
中國盧真不是個男人,這樣的尤物竟然扔在邊上好幾年,不聞不問?
暴殄天物啊!
勐然間,一股寒氣從身後緩緩逼來。
嗯?
瓦西里緩緩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