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和他一起下了車。
兩人回來,正好趕上鐘點工在打掃。
褚臨沉把人給打發走了,屋子裡頓時再無外人。
秦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按在了牆上。
他就像剛被解除枷鎖的狼,雙眼直勾勾盯著她,眼裡寫滿了垂涎。
而她,則是一塊無比鮮嫩可口的肉。
即將被他吞吃入腹!
秦舒有點兒被他的熱情驚到了,在他低頭吻下來的時候,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說道:“等等、我先卸個妝......”
褚臨沉睨視她的臉,大約兩秒,鬆開了她。
秦舒鬆了口氣,趕緊衝進了衛生間裡。
身後,男人也跟了進來,看著秦舒一點點卸下臉上的面具,主動幫她遞擦水的面巾紙。
鏡子裡,秦舒恢復了自己的容貌,身上仍穿著銀粉色禮服,卻是另一種全然不同的風格。
多了一絲清冷出塵的味道。
褚臨沉從身後貼上來,看著鏡子裡的她,手掌溫柔地撫過她的臉頰。
果然還是這張臉看著更舒心。
他的手緩緩往下滑去,捏住了她身後的繫帶。
“哎呀——”
在秦舒的驚呼聲中,銀粉色禮服應聲墜地。
......
另一邊。
在褚臨沉和秦舒離開宴會不久,宮弘煦也帶著丹爾莎從酒店裡出來了。
他一臉歉意地對丹爾莎說道:“我也是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急事,不得不先走一步,害得你沒能跳得成舞,實在是對不住了。”
丹爾莎不在意地搖搖頭,“沒有關係,既然是急事,那肯定不能耽誤呀。對了,需要我陪你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