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讓她意外的是,沈牧在看穿她的身份之後,竟然一句話也沒有問,而是神色嚴肅地吩咐身旁的保鏢:“她的傷口流血不止,必須趕緊止血!你們倆搭把手,把她抬到醫務室去,小心別碰到她的傷口!”
詳細的叮囑透露出對她傷勢的緊張。
秦舒被送去醫務室的路上,沈牧一路緊跟著。
校醫務室裡。
這裡沒有停電,明亮的白熾燈方便校醫幫秦舒檢查傷口情況。
“應該沒有傷到內臟,但是這個傷口深度,也必須要縫針才行了。”
“那就馬上給她縫合傷口!”沈牧迫不及待地說道。
校醫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可是,我這兒的麻醉劑用完了,恐怕處理不了,要不送到旁邊的附屬醫院去?只是,從這兒過去的距離還是有點遠......”
沈牧先前在學術交流會上那都是刻意收斂了脾氣的,才會給人一種儒雅老生的錯覺。
但所有人都知道,沈老私底下的脾氣是很大的。否則也不會有關於他性格古怪的傳聞了。
聽到校醫的話,沈牧脾性一下子就起來了。
他指著躺在一旁,一臉蒼白無力的秦舒,又急又惱地斥道:“你看她的樣子像是能經得起折騰嗎?”
秦舒有些意外,沈牧竟然為了自己對校醫發脾氣。
而校醫面對這位醫學界頂尖大佬的怒火,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姿態謙卑地請示道:“那您看該怎麼......”
“別墨跡了,先把傷口縫好再說!”
沈牧說著,開始擼袖子,看樣子是準備親自上陣。
他的話卻把校醫和秦舒驚了一跳。
“不打麻藥直接縫合?”
校醫下意識地不放心地看了秦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