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興豪看著兩人並肩遠行,心中頓時五味雜陳,對身邊的陳大保道:“你說,這兩個人多年沒見,怎麼一見面一點也不生疏呢?”
不同於韓興豪的雜亂心緒,陳大保倒是越看韓青櫻越歡喜,笑道;“要不...”
“告辭!”韓興豪不等陳大保說完,立刻轉身快步離開。
......
“表哥,你這一身的功夫是在那裡學的啊?”
在去洛陽城的路上,韓青櫻問出了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這幾天來,她被困在府中,心中只想著自己和表哥一起對付張慶安的那些畫面。
她是見識過絕頂高手的人,因此陳然的身手給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表哥擊向張慶安的那一招,內力幾乎可以說是爐火純青,自己跟他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而且,自己在追擊張慶安的時候,明明已經中毒失去意識。但是聽昨晚那差役說,那張慶安竟然死於自己和表哥之手。
不消說,這一定是表哥乾的。如此看來,自己這條命或許都是表哥救的。
她沒想到多年未見,表哥竟如此厲害,便很想知道表哥的更多資訊,於是便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
陳然卻並不回答,轉移話題道:“你的那些衙門同僚們,都是和你一樣,都是習自老君山的武功嗎?”
“你不回答我,我也不告訴你!”韓青櫻看錶哥藏著掖著,立刻賭氣道。
陳然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韓青櫻是小孩心性,看陳然遲遲不答話,頓時便有些忍不住道:“衙門裡的武功分兩派,一派源自老君山的武學。一派是本朝開國之初由太祖皇帝專門定製的,流傳至今。”
“哦?那是什麼武學?”陳然頓時有些感興趣道。
“太祖當年下令,公門中人,緝捕護衛,拳法要學太祖長拳,刀法用的都是六合刀法,身法是虛空步。不過這些都是老派的身法,後進的捕頭會的不多。”韓青櫻耐心解釋道。
陳然心中暗暗點頭,他想起那天晚上偷窺釋凌天的武功,也是這幾樣。看起來,釋凌天能把這幾門功法練得如此深厚,應當是一個家學淵源的公門世家。
“表哥,我都跟你說了,該你跟我說你的師承了吧?”韓青櫻又問道。
“對不起,無可奉告!”
韓青櫻聽到陳然竟說得如此決絕,頓時將小嘴一撅,滿臉怒色,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兄妹倆起了齟齬,從進入洛陽城開始,一直到按察使司,都沒說過一句話。
不過進入按察使司後,韓青櫻面對這個一州之中權力最大的法司衙門,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輕輕拉住表哥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
一個吏員將他們引入一個大廳便即離去,大廳的中央擺放著許許多多的桌椅,還坐著其他的捕頭,都是等待上官接見的人。
韓青櫻哪裡見過這麼多比她官職還高的上級,跟著陳然老老實實找了一個位置坐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陳然毫無任何拘束之心,他環視四周,用系統開始查詢各個人的武功技能。
他昨晚想要吸收釋凌天的功法,卻因為他的等級太高,沒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