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啊,那只是因為我不會寫詩。不對,那只是因為我要抄的詩詞都被人提前抄完了。
否則的話,詩詞絕對是通天大道,而不是小道。
蘇牧羞赧一笑,笑容略顯僵硬和不自然:“只是一些粗淺言論罷了,當不得先生謬讚。學生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需要補足,日後得多多接受先生訓誡。”
崔松聞言,心中百感交集。
書院的學生要是都能如蘇牧這般勤奮好學,謙遜有禮,大炎何愁不興?人族何愁不興?
不愧是儒聖之子啊!
崔松繼續勉勵了蘇牧幾句,然後便走了,蘇牧也終於暗暗鬆了口氣,同時心中對未來感到惴惴不安。
“壞了啊,這先生講的課,根本就聽不懂啊。長此以往,我沒學問的事就要暴露了。要是被人知道儒聖親子肚子裡一點墨水都沒有,別說裝逼泡妞,我這張臉都要丟乾淨了啊。這可如何是好?”
蘇牧覺得自己真是太難了,作為一個肚子裡沒幾滴墨水的丈育,在這個書院裡混下去真不容易。
不行,絕對不能暴露自己丈育的事實。
剛剛將崔松送走,蘇牧還沒有清淨片刻,諸葛賓和陶安就又圍了過來。
“蘇兄……”
“蘇兄!”
諸葛賓和陶安雙雙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蘇牧,這樣子就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似的。
陶安抓住蘇牧的胳膊,忍不住訴苦道:“蘇兄放鴿子可是把我們鴿的好慘,說要一起去小酌幾杯,卻整整五日都不來書院。”
“就是,就是。”
諸葛賓以扇掩面,長長嘆息道:“剛剛蘇兄竟還無視我們,去和女學子坐在一起,真是讓人羨慕……呸!讓人不齒!”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蘇牧哪裡不知道他們心中所想,笑著說道:“今日下學以後,我來請客,去賞碧閣小酌幾杯,如何?”
諸葛賓和陶安聞言頓時一掃臉上愁容,笑容滿面道:“就等蘇兄此言了!”
他們哪裡真的會跟蘇牧生氣。
不過是想借這個機會拉著蘇牧去聚一聚而已,在他們圈子裡有個說法,只有一起喝過酒、逛過青樓的,才叫真朋友。
蘇牧對諸葛賓和陶安倒是不反感,這兩人雖然有些不著調,但簡單接觸下來,其實能發現他們的性子並不壞。
但最主要的是——他們是老司機啊!
每一位少年的成長路上,都需要這樣一位帶頭去洗腳按摩的老司機。
二十一世紀現代社會沒有過的經歷,如今來到了這合理合法的仙俠世界,又豈能不體驗一番?
不為別的,他只是想開開眼界,想知道為何男人總是對那種地方念念不忘。
這是身為儒聖之子必須具備的品質——探索和求知!
賞碧閣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