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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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永定河這邊,宏運集團的一艘撈沙船正在作業,忽然間吸上來的全部是水,工作人員也沒有在意,因為這裡之前已經吸過,就準備換個地方繼續。
可是換了地方以後還是一樣,就有點感覺到不對了,連忙派人下去看看,當下去的人上來以後,驚慌失措的說下面已經沒有沙子的時候,還有人不相信,又派人下去。
如果一個人說沒有沙子,還可以說是他開玩笑,但是接二連三的人下去以後上來說下面沒有沙子,有人就慌了,連忙給上面報告。
接電話的人根本沒有在意,還罵了打電話的人幾句,讓他們換個地方不就行了。
可是當第二次,第三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上面的這位坐不住了,連忙開車趕到永定河,當看到永定河裡情況的時候,當場就坐在了地上。
永定河裡,那裡還有什麼沙子,下面都露出土了,連忙又跑了很多個地方看,基本上都是一樣。
這名負責人感覺到不對勁,就把這件事彙報給了總公司,最後當然到了鳳姑娘這裡,鳳姑娘聽到下面的人彙報完,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件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和龍哥聯絡,可是又聯絡不上,沒辦法,只能等龍哥主動;聯絡她的時候再彙報,但是她也不能什麼事都不做。
永定河是沒有沙子了,最起碼幾年之內是不可能再撈沙了,既然這樣,那就只能先把人撤回了,然後再想別的辦法,永定河沒有了,不是還有沙河嗎。
可惜她這個時候並不知道,沙河馬上也快沒有了。
秦始皇這絕對是故意的,剛開始他並沒有想怎麼做,也沒有想做這麼絕,但是想到宏運集團的壟斷,秦始皇心裡就氣不過,他就想看看,你宏運集團沒有沙子還怎麼壟斷。
所以他現在也沒有想著把那些沙子拿出來賣,先放一段時間再說,等宏運集團沒有沙子了,他就不相信沒有人來買他的沙子。
要不說秦始皇這傢伙夠壞呢,直接來了一招釜底抽薪,他現在就想知道宏運集團怎麼破他這個局,當然,宏運集團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就是從外地運沙子回來。
不過這根本不可能,先不說運費多少,那麼高的成本,還有人去他們家買沙子嗎,除非腦袋被門夾了,反正如果換成秦始皇,他是絕對不會買那麼貴的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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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始皇這個時候,正在馬坊北橋這邊租地呢,他這租地可不是建公寓,把公寓建在這裡,租給誰啊,他是在這裡租地建沙場。
雖然說沙子現在不會拿出來賣,但是先把前期工作做好,等宏運集團那邊沒有沙子以後,他這邊馬上就開始賣,而且是光賣,連運輸都不管。
到那個時候,就不是宏運集團壟斷了,而是他秦始皇,不過這同樣不是他想壟斷的,而是被迫壟斷,因為到那個時候,除了在他這裡買,別處沒有。
看來之前他對宏運集團有了一定的誤解,不是宏運集團想壟斷,而是和秦始皇一樣,都是被逼壟斷,估計是下面的人把事情給做絕了,以為宏運集團就是把沙子給壟斷,所以才出現秦始皇賣沙子被堵門事件。
有時候下面的人可是很會壞事的,本來停簡單的一件事,被下面越傳越邪乎,最後就算是假的也變成真的了,所以秦始皇安排下面做什麼事的時候,都是一個一個安排,千萬不能讓別人代傳。
秦始皇要租的這塊地有點大,六百畝左右,不過租金便宜,一畝地一年才三千塊錢,六百畝地還沒有秦始皇在東三旗租一百畝貴。
其實這已經很高了,前幾年,這裡租一畝地還不到一千塊錢,再說了,這裡怎麼能和東三旗比,那邊不管怎麼說還挨著天通苑,還有一個亞市,這裡有什麼,除了地就是地。
而且還是荒地,現在沒有多少本地人種莊稼了,就算是郊區也是一樣,很多人都把地租出去,就算是租不出去也不種,等著有人過來租。
就像秦始皇這樣的,不就過來這裡租地了嗎。
六百畝地租二十年,第一年一百八十萬,以後每三年增加百分之二十,和東三旗那邊一樣,全部是三年增加一次,這個比較合理。
合同簽完,這塊地就是秦始皇的了,最起碼二十年之內他的了,回去把院牆拉好,然後把荒地上的雜草給除了,再平整一些,就可以做沙場了。
本來秦始皇是想直接把沙場放在東三旗,可是想了想不行,因為東三旗那個地方太小,以後這裡很可能供應全帝都的沙子,地方小了根本就行不通。
說實話,每天光進進出出拉沙子的車都不知道有多少,東三旗那麼大點地方,根本就不行,甚至連車都停不下,所以秦始皇就準備把沙場放在這裡。
雖然說離市裡遠了一些,但是再遠,還能有永定河遠,再說了,遠點有什麼,不就是運費貴了一點,羊毛出在羊身上,貴出來的這些錢,有人會買單。
當然,這個人絕對不會是秦始皇,也不會是混凝土攪拌站,同樣不會是建築公司。
就在秦始皇想看看怎麼建院牆的時候,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副總經理姜文打過來的,就給接通了。
“喂,什麼事?”
“老闆,不好了,咱們的人被打了。”
“什麼!”秦始皇差點沒有跳起來,他現在對這個比較敏感,劉偉的事情讓秦始皇現在都感覺到後怕。
就像劉偉似的,萬一出點什麼事,讓秦始皇怎麼給員工的家屬交代,這些員工可是給他工作出的事情,秦始皇當然要負責。
“怎麼回事?快給我說說。”
“是這樣的老闆,您不是說給對方加一倍的錢嗎?我就讓咱們的人給對方去談,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咱們的人就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