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姐兒這邊我走不開。即便辭官可這半年,不少人盯著我和父親,到底束手束腳。」
「不如,衡州,通州,匯州,等地你也安插些人手組建暗樁,雖說費時費力,可對你而言,大抵不是難事。此事不急,你好好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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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沈嫿的事還是暗樁那邊故意將此事傳入沈雉耳裡。
沈雉特地從書塾趕回家卻得知,沈嫿早就出門的訊息。
天寒地凍,女娘裹得嚴嚴實實。
她態度冷豔高貴的覷著髒兮兮的鄭千喻。
「就你這樣,生個火都不會,我怕是再過十年也吃不到烤地瓜?」
鄭千喻很暴躁:「你會你來?」
她要會早就上手了!
還輪得到鄭千喻在這裡大放厥詞!
鄭千喻:「是你請我出來!如今卻讓我給你烤地瓜!你真好意思啊,半點不講道理!」
「講道理?」
女娘理直氣壯告訴她:「我就是理。」
鄭千喻:!!!!
沈嫿施施然起身,她也不指望鄭千喻的地瓜了,轉頭朝右側而去,方才來時,那裡有一顆棗樹。
又大又圓的棗掛在樹上,沈嫿仰頭去看。
很高,跳起來都摘不到那種。
她看看身後,離鄭千喻很遠。應當看不見。
女娘覺得,天下就沒有她辦不了的事。
她整理了一下,爬樹。
漾漾爬樹應當也是很有形象的。
她吃力的踮著腳,還不忘折了一小截枝幹,去戳最近的一顆棗,卻不防戳中了樹上的蜂窩。
她腳下一滑,身子摔了下去。
重重砸到雪地上,底下還有塊堅硬石頭,她疼的小臉都皺了起來。
緊接著是被蜂蟄的刺痛感。
沈嫿垂死掙扎。
她的臉!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的確有人救她。
是跑過來的何儲。
幾日後,即清再一次稟報。
「爺。」
這一次,他支支吾吾。小心翼翼去看崔韞的臉色。
「沈娘子要和旁人定親了。」
崔韞手中的茶盞,碎了
今天就一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