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這兩日,出了兩件醜聞。
而睢院。沈嫿睡的昏天暗地。
對那種事,他好像不知疲倦。沈嫿也從溫存中嚐到了些許滋味,沒那般抗拒。
可等她暈乎乎的問了一句話後一切都變了。
——兩日一回,每回都要好幾次,時間又長。你就不怕腎虛嗎?
就這一句話,沈嫿已經三天沒出門了,三天沒出門了。
往往都是崔韞著官服早朝時,沈嫿熟睡。崔韞從大理寺回來,沈嫿剛醒,敞開的領口下是紅痕斑斑的雪頸兒。
夜夜被崔韞翻來覆去的折騰。得虧無需她掌家,崔家更沒有晨昏定省的規矩。
只是沈嫿不知道,崔韞的精力怎麼永遠使不完。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從剛從國子監回來的崔絨嘴裡得知這一件事。
是關於五公主姬詩敏的。
“喂,你可知姬詩敏有了身孕?那衛夫人得知此事聽說發了好大一桶火,鬧的不可開交,去了皇宮有意求見娘娘,中途卻被鐵青著臉的衛熙恆給拉了回去。”
沈嫿喪喪的眸中有了亮色,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她鬧什麼?”
不等崔絨回應,女娘止不住鄙夷:“當初,姬詩敏和承伯侯世子苟且,也沒見衛家鬧事。無非是厚著臉皮將綠帽子往頭上戴,還想撈一筆好處,再得承伯侯府庇護。可見有得必有失,因果輪迴若真要論,一窩子都不是好的。”
忽而,她想到了什麼,身子微微坐直。
衛熙恆無法人道,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子嗣了,算起來,姬詩敏也是解了燃眉之急。
是有功之成!
“媳婦都讓出去了,孩子不是親生怎麼了?算起來衛家這次也算是有了後了。也免了回頭去旁支那邊過繼不是。”
不對。
沈嫿險些忘了承伯侯府。
她看了眼天色。這個時辰,若是往常崔韞也該回來了。想到這裡,沈嫿就腿軟發顫。
她是被要的狠了。
再這樣下去,那還得了。
忽而,在崔絨期待的目光下,她話音一轉。
“你今兒在國子監學了什麼?”
“啊?”分享快樂的崔絨一愣。
沈嫿盯著她,是長輩的姿態:“讓你去讀書,合著心思都在別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