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是昨兒,今兒是今兒。我這會兒就想吃肘子。難不成不行嗎?”
“好,讓御膳房做,你先墊幾口。”
韋盈盈皺著眉頭。她瞥向姬謄。
“你可是對我不耐煩了?”
“不曾。”
韋盈盈:“那你先喝幾口。”
她顯然不太聰明的欲蓋彌彰:“我這幾日,也許對你有些過了,也不是我警惕,只是怕粥裡有毒,你也許不知,我最近聽說不少郎婿心狠手辣,會去害害發妻的。”
好多……
是你那本《皇帝心狠手辣》吧。
姬謄眼前一黑。
等他再出殿,對著暗衛冷冷吩咐。
“讓姬霍,姬紇給朕滾過來!”
不是綁了,是讓他們自己滾過來。
可見怒意滔天。
————
輔國公府同七王府隔的遠,姬紇有意同樂伽多待,同樣的車程,速度緩了一半,這會兒才歸。
姬紇率先跳下馬車。
樂伽撩開車簾,走出車廂,再見姬紇伸過來的手,她沉默片刻,沒放上去。甚至往後退。
卻被他強硬的握住手。扶著下了馬車。
姬紇沒讓她躲,也沒鬆開。
樂伽眼眸微微一閃,卻是頭一次沒再躲。
夫妻二人朝裡而去。
兩人不合的訊息早就散開,故,午間有官員尋上姬紇,有意送庶女進門。
那時她也在。
姬紇給拒了。
他義正言辭的讓官員別害他。打發走了人,姬紇就差對樂伽發誓。
“往前我是風流了些,常去煙花柳巷,也有過紅顏知己,這點我認。”
“可娶了你後,也沒再犯渾了。”
“母妃生下我便血崩而亡,先帝子嗣眾多,視我為不祥之物。”
他的生母不過是個小小才人,沒有靠山。姬紇自幼得帝王厭惡,殿內伺候的宮僕全是人精,有人脈的跑光了大半去別的宮殿伺候,留下來的如何會上心?
在吃人大皇宮裡,安全活下來都困難。
“當初,也就崔韞沒嫌我。願意同我往來,他年少時性子不比眼下,若沒出事,只怕會是第二個沈妹妹,也得虧他私下時常救濟。”
“說這些,不是讓你可憐我。只是想同你言明,我比誰都想有個家。沒有什麼妾室姨娘,只有我們兩個人,子嗣更是嫡系正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