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近姬紇,更多的是給太子,四皇子警告。
沈嫿:“七皇子同姬霍交好,姬霍最受不得身邊的人受委屈,定然會為他打抱不平。”
崔韞語氣沒起伏:“你倒是讚賞恭親王世子。”
“只是可惜了,恭親王不准他出面。姬霍到底怕挨藤條。”
崔韞微微一笑:“不過,他過意不去,便請大難不死的姬紇去逛花樓。點了三十多名花娘。供其挑選。”
也算扔下重金了。
沈嫿惱怒。
“姬紇已成家。”
姬紇未成親前,也算同姬霍臭味相投,是個浪蕩子。娶了樂伽後,兩人的相處雖不是正常夫妻,但姬紇也徹底不去勾欄瓦舍。
“姬紇真點花娘了?”
“這倒沒有。”
崔韞:“酒過三巡,姬紇跑了。姬霍喝的大醉,更是認錯了人,拉著去花樓的男客稱兄道弟。”
沈嫿眉心微微一動。直覺憨貨會出事。
“姬霍這幾日手裡有錢,穿戴不俗。男客見他不省人事後起了歹心。搜刮了所有值錢的物件。便是衣袍也沒放過。”
最後就剩下一條薄薄的褲衩子。
她聽到崔韞道。
“次日,盛京便傳遍了。”
“傳遍什麼?”
“恭親王世子貪男色。”
沈嫿起先是沉默,隨後是肩膀抖動,最後樂不可支的笑出了聲。
“那他還是逃不過藤條伺候。”
捱了一頓罰後,又被禁了足。
他自然不願,有意翻牆出去,事情敗落當場被抓包,心急之餘,一時失察又從牆上摔了下來。
這會兒正在榻上養腿。
早知這般,還不如進宮,給姬紇討要公道呢。
姬紇去看望過他:“哈哈哈哈。”
“滾!”
姬妄去看望他,先是事無鉅細的問候一番,又有意無意,之乎者也的繞著彎的挑撥離間。
姬霍的腦子愣是沒聽懂。
他甚至聽睡去了。
姬甀也去看過他,儲君以長者姿態:“堂弟,你合該懂些事,為皇叔他多多分憂。他總不能護你一輩子的。”
姬霍斜著眼看他。
“為何不能,待皇伯伯得了長生的仙丹,回頭分我父王一顆就成了。”
這一句話,被有心之人恭親王送到爀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