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笑的出來?”
不用猜,她也知此事同沈嫿脫不了干係。
“你也不怕回頭他們來尋你算賬,新仇舊恨,只怕恨不得扒了你的皮,且看你如何應對!”
她也是急了。
“你是愈發猖狂了,也不知誰借你的膽子,若是出了事,我可沒法救你。”
沈嫿卻是雲淡風輕的瞥她一眼。
“過幾個月,便是會展了。”
為此,她也不能太分心。
左右,沈瞿不會放過她。如今沈鶴文回來,只怕早就商量好對策。對付她無非早晚的事,她不過是順手將此提上程序。
“總要讓他們出點血。”
“可你若留下把柄,討不了半點好。”
她稍稍抬眸。
“不會。”
沈嫿:“我既然做了,就能全身而退。沈瞿不是愛報官麼,且讓他再報一次。”
說著,她不屑透露。
“他原先還想買通劉知縣,給我下馬威。”
“竟這般不要臉?”
鄭千喻氣笑:“你這才剛剛從衡州回來,他就惦記上了專門尋你晦氣?夠歹毒,就是手段在你面前實在不夠看。回回吃虧卻不吃教訓,也是賤骨頭。”
“誰說不是呢。”
“我也去打聽了,那池娘子跑回去,一頓哭,直言不願同他再有半點來往了。可見他謀來的親事也黃了。多行不義必自斃,自找的。”
說著,她語氣不乏埋怨:“這種好戲,回回都不見你念著我!往前也就算了,可這回你尋了一群長舌婦還是漏了我!自個兒想想,像話嗎。”
沈嫿捧著茶:“你若要去看也得及。”
她微微一笑:“那種鬼德行得持續三日。”
鄭千喻倒吸一口氣。
“三日?”
清醒後,怕是不想做人了吧!
她下意識驚恐的看向小七。
“好歹毒一女娘。”
沈嫿將她的頭扭過來:“看她做做甚!看我!”
鄭千喻努力消化:“我聽說那些人,你都給了五兩銀子,不虧是你,足夠敗家。”
“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