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望的被壓在地上,小腹疼的下身全是血。
可那些人沒放過她。
早就成型的孩子啊,沒保住。便是她也九死一生。
這件事後,誰也沒怨她,更沒人瞧不起她。丈夫更為珍惜她,婆母心疼她,可尤箐已心如死灰。
她也沒法再去豐州了。
她尋死時,丈夫抱著她哭。婆母在一邊抹淚。
那段日子,真的難熬啊。
“他們都說漾漾脾氣壞,我卻清楚,這孩子心腸最軟,只要對她好,她便恨不得幾倍還回來。”
尤箐淡淡道。
“我與其讓她念著我的壞,也不願讓她知道我的不堪。”
所以,自那日起,她狠心不再關注豐州城的事。其中,也有一半是她的逃避。
她自顧不暇了。
對此也介懷。
這麼多年沒管沈嫿了,尤箐也想過,算了不要去管了。在知道沈巍死後,她一直做的很好。直到再次看見沈嫿。
人啊,哪裡真的能控制的住自己。
小女娘紅著眼圈卻故作堅強的樣子實在讓她難受。
這是漾漾啊。
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葦是她小名的由來。
這件事,她是受害者,漾漾何嘗不是。
她看向丈夫。淺淺一笑。
“她會自責,會哭的。”
————
梨園內的低氣壓散去,也不知是沈嫿收了幾份及笄禮還是見了某個人。
沈嫿大搖大擺的去一線天用飯。然後碰到了一臉為難的顏宓。對方溫柔的美人面上是焦灼和不安。
在此處碰見顏宓,沈嫿有些小歡喜。她踩著小碎步上前:“你怎麼了?”
顏宓垂頭喪氣的模樣都帶著端莊:“我的模樣錢袋被人拿走了。”
這幾日,祖母身子不好,她是特地出門來一線天買糕點的。
“誰啊!你的銀子也搶?那人不知道你是提督府的千金嗎!”
兇過去啊!!
顏宓:“他知道。”
“那他怎麼敢!”
顏宓柔聲道:“那是七皇子。”
沈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