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所言,實則偏頗。
姬霍可沒一入府就揍人。
當時,他被顏家門房攔了下來。恭親王世子臉色很難看。
「攔我?」
「本世子入宮都沒人敢攔!便是官家的書房,我都能進得!」
「一群瞎了眼的,讓開!」
門房面面相覷,到底畏懼強權。
「這……我們公子說了,不能讓韋家娘子入內,我等一旦放行,只怕難以交差啊。」
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姬霍就愈發猖狂了。
他亮出懷裡金燦燦的金牌。
沈嫿看過去,金牌令箭如爀帝親臨。
果然,守衛驚恐的全部跪到地上,手掌著地,身子彎成恭敬的弧度,頭壓在手背上。
姬霍冷哼一聲。
他扭頭去看沈嫿。
「怎麼樣?」
沈嫿:「真佩服。」
姬霍眉飛色舞,走路都是飄的。因崔韞而沉寂的心再次為女娘瘋狂跳動。直到好巧不巧遇到了剛要出府鬼混的顏桉。
他有意在沈嫿面前露一手。
「呦,孬貨,本世子正要找你呢。」姬霍張狂的叫囂。
顏桉這些年仗著身份就差在盛京橫著走。見狀黑臉。
可下一瞬,他瞧見眉眼彎彎的沈嫿,不免心神一蕩。
姬霍:「你看誰呢!」
姬紇跳出來:「再看,把你眼挖了信不信。」
韋盈盈把沈嫿往身後一擋。
沈嫿眨眨眼,她掏出小銅鏡照了照。
韋盈盈:「你作甚?」
沈嫿對鏡自憐,吐出一句話:「長成這樣,藏都藏不住。」
韋盈盈:……
這邊,顏桉狠狠擰眉:「你們來此作甚?」
「姬霍,這是提督府,可不是恭親王府,自不能讓你放肆。」
說著,他又瞪向韋盈盈。
「白日所言,想必我說的夠清楚了。不准你再見她!」
「韋盈盈,還要我說多少遍?你好歹也是世家出生,怎麼人話聽不懂了?」
韋盈盈:「顏姐姐人呢?我今日必須要見她。」
「她?」
顏桉:「你見不了她,她如今被我阿孃關著。往前逆來順受,卻也想著造反,她是活該。」
沈嫿心一沉。又聞顏桉出言噁心人。
「怎麼,你的未婚夫婿沒本事不能給你出面轉頭找上了別人?挺有本事啊。」
他這人低俗,凡事自然往低俗方便去猜忌。不論真假,他為一吐為快自不會在意女娘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