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拍馬屁,是他不配嗎!
主簿憤怒:“上回你也在,怎麼不攔著我!”
姜兆冤枉,他那裡攔得住?
當時主簿直接衝上去了。
何況,當年他對崔韞存有偏見,也想崔韞丟臉。
主簿:“大人當年沒有女娘伺候,眼下仍舊還沒有能摟著睡的女娘,一股勁都在大理寺上,浴火難消長夜漫漫,自然更是不待見春風得意的我。”
姜兆想說荒謬,可不知為何卻哽在喉嚨處。
主簿:“大人別真是有毛病吧?咱們大理寺的活招牌怎能有這等致命瑕疵?”
見姜兆沒有反應,他伸手在其面前晃了晃手:“同你說話呢。”
“閉上你的嘴吧,這話我聽了也便聽了,大人若知曉,整個大理寺都容不下你。”
姜兆沒好氣的斥道。也不願意同主簿說這些沒影的混賬話,拿著卷宗大步離開。
他出了牢獄,去了崔韞辦公之處。
房門緊閉,即清候在外頭。見姜兆過來,問候一聲,入屋通報。
崔韞寫著公文,聞言擱下狼毫:“讓他進來。”
屋內陳設很簡單,崔韞從未讓人添置他物。
姜兆見怪不怪。
他上前恭敬的將重要和棘手的事一一稟報。又說了周糸一事。
崔韞低頭看了卷宗,他未曾打斷姜兆所言,時而頷首以作回應。
“槐樹下挖出屍骨,曾鬧的滿城風雨,皇上那邊也有關注,周糸為官作案更是縝密,故破案也頗費周折。”
崔韞合上卷宗:“我這邊過審了,交去刑部複核,再申報中書門下。”
“是。”
崔韞吩咐完,揉了揉泛酸的手腕,正要繼續寫公文卻發現姜兆沒走。
崔韞神色平靜的看向姜兆。
姜兆面露掙扎。他的視線順著崔韞矜貴冷峻的面容往下滑。卻被一張案桌擋了視線。
“看什麼?”
姜兆:看你下襬。
“大人。”他喊的有些吃力。
崔韞不言。
姜兆咬咬牙,毫不猶豫將替罪羔羊推了出來:“主簿提議晚間去藏花樓那邊坐坐,他這人就好這一口,不知大人可有興致一同。”
藏花樓是盛京最雅緻的花樓。
不少達官顯貴都愛去。
便是不留宿也能聽聽曲兒,再欣賞一支舞。亦有學子過去談論詩詞歌賦。
“不了。”
崔韞拒絕的果斷。
姜兆硬著頭皮:“這幾日七皇子都宿在藏花樓裡,興許去了,還能撞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