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咱們從水路報官之時你所讓村裡做的竹筏是從何處得來的?不要跟我說真的是有人託夢告知你的。這種小把戲騙騙別人還好,就不要再框我了。”蕭三平復下心神,詢問道,這件事情蕭三可是一記在了心裡。
“三兒,你咋一開口就是把話給說死了,你說我平常事日連咱們杏花村都是沒有離開過不是有人託夢怎麼會知曉這些呢。”
聞言,丁香的臉色也是有些不自然起來,她不曾想蕭三竟然是問這個問題。不過在丁香思慮間蕭三又是再一次說道。
“丁香,既然你不願意說,那你就別再強我所難了,咱麼就割讓一步吧。”
言語間,蕭三也是漏出一絲笑意,他既然打算這樣問他就猜出丁香水不願說出她的答案呢。
“蕭三,你,你竟然算計我。”
丁香慍怒道。此時她哪裡還看不出蕭三的意圖,只是也確實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她總不能說出是前世的經驗所致吧。
在二人的說笑間,縣城也是已經到了。
現在這縣城對於蕭三和丁香而言,已經完全不似之前來時那般,東瞅瞅西望望宛如一個沒有見過市面的井底之蛙一樣,經過這幾年在衙門的訓練,這縣城的方方面面她二人可謂是瞭如指掌。
而二人到了這縣城自然是也沒有歇息片刻,直接是朝著縣衙的方向邁去。
“蕭三,丁香你們來了啊。”
二人剛到衙門守衛便是對丁香二人打招呼道,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丁香二人和這縣衙的人也是都熟絡了起來。
“是啊,劉大哥,今日怎麼換你這個統領來看大門來了,真的是屈尊了啊。”
丁香也是玩笑道。
聞言就,守衛也是一笑,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幫襯著丁香他們指證師爺的門衛,經過這幾年時間儼然也是成為了這官兵的統領之人。
“丁丫頭說笑了,近些時日官兵們都是在操練著,自然是由我這個閒人來把手大門了。”
聞言,丁香二人又是為之一笑。
“劉大哥,不知這縣令可是在衙門之內。”一旁的蕭三突然出口道。
“海瑞大人今兒早是剛剛回來,前些日日出門拜訪瞭如今是剛睡下下不久,你們找他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劉哥回應道。
“既然海瑞大人此間休息,那就等中午時分再來吧,畢竟大人一直是為我們老百姓牽腸掛肚的甚為操勞。”
丁香和蕭三相顧一眼說道,他們雖然有急事但是此間打擾海瑞大人的清淨也是有些不妥的,畢竟聽方才劉哥所言,海瑞大人怕是已經睡著了。
於是二人便是進入這府衙先行等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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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說這丁大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這丁大卻是一直聽從丁香的意見,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啊。”
夏春秋對夏氏埋怨道,這些天來他可是為了丁香的事情煞費苦心,想打設法的想著討好丁氏一家人,想著能幫這說些好話,卻不曾想都是以“憑丁香自己做主”為由給推辭了去。
“秋兒,這事兒你就別再問我了,三番五次的被人給拒絕我可是拉不下來老臉。不是娘說牛,你幹嘛非得在一顆樹上吊死呢,這附近的好姑娘多了去了,趕明兒娘給你再找尋一個更好的。”
夏氏說道,她一向是注重臉面之人,而丁香卻是連番幾次拒絕於她的求親要求讓她一直是對丁香懷恨在心,若不是看在自家兒子喜歡她的份上,她早就開口大罵了。
“娘,你就別再勸我了,這輩子我非丁香不取,您也就別再費心思了,別的對於我來說歪瓜裂棗。”夏春秋又是拒絕道。
“那成,既然這樣你這一輩子就打光棍吧,就別這丫頭的事兒來煩我了,不知那丫頭除了模樣俊俏些還有哪裡好的,一點禮儀都是不懂。”
說罷,夏氏也是不再言語,跑到了屋外了,此時她也是一肚子的氣。
“不用你我也能夠娶到丁香的。”
聽到這聲“光棍”,蕭三也是握緊了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