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入仕這麼多年,自然一眼就識得蕭三手上拿著的副將軍令牌。
“此前便老奴便聽聞皇帝剛封了一名少年為副將軍,莫非正是此人不成?”
聽罷,縣令頓時眉頭一緊,雖然心中懷疑但是他還是嚇得雙腿一軟,當即跪倒在地,連連道歉。
“對不起,副將軍饒恕小人啊,是小人不識泰山,饒恕小人啊……”
“我問你丁大他在哪裡?”
蕭三上前冷冷的問道,他們將大牢晃了一整圈都未曾發現丁大的身影,那麼作為一個縣令他應該是知道的。
“原來副將軍您是來找丁大的啊,卑職這就帶將軍去。”
縣令立刻回答,隨後便讓手下的人退下,帶著蕭三盒丁香去尋找丁大,他們來到了衙門之中,穿過了一層又一層的圍牆,終於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柴房,雖然是一個柴房,但是卻有很多人把手在門口,似乎那柴房裡面有著什麼十分重要的東西,讓人十分想進去查探一番。
“我……,丁大就被關在這裡嗎?”
丁香看向了面前的柴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親被關在這裡面,她的心不禁有些一酸,被關在這裡面是吃了多少苦啊,自己的父親身子也沒有那麼好,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這群人會幫忙照顧他嗎?
“沒錯,丁大就被關在這裡。”
縣令並不知道面前的女子是誰?不過既然是和肖三副將軍一起來的,那麼身份肯定不凡,自然也不要得罪的好。
“好,現在讓你的人把他放了。”
蕭三冷聲說道,縣令有些為難,守在柴房門口的並不是他的人,那些全部都是太師派的,而自己的人似乎敵不過他們。
“不瞞副將軍說,那首在採訪的並不是我的人,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蕭三便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他沒有多說些什麼,只不過是走到了那群人的面前。
“什麼人?速速退下。”
“取你性命的人。”
蕭三說罷,直接衝上了前去和那群人打在了一起,和之前一樣,那群人又怎會是蕭山的對手呢?蕭山只不過是幾個閃身躲過了他們所有的進攻,並且一拳錘向了他們。
過了一會兒,那群人全部都被蕭三打趴下了,丁香走上前來,與蕭三對視了一眼,隨後踢開了柴房的門,柴房裡面並沒有其他的東西,丁大此時正依靠在角落的牆上,他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睡覺,不過他面色凝重,似乎在經受著某種痛苦。
“爹,你怎麼了?你的腿。”
見狀,丁香眼淚頓時從眼裡滑落了下來,原本以為她自己的爹只是受些皮肉之苦罷了,但是當丁香目光向下移,看到了他的腿的時候,頓時便忍不住了。只見,丁大腿上有著許多的淤青,以及眾多的傷痕,新傷加舊傷。
丁香在作為隨行軍醫這麼久豈會不知,這必定時長期遭人折磨所致。
“丁香?沒想到居然還能再看見你,沒事兒,我的腿已經斷了,不然我早就能離開這個地方,對了,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我記得外面有許多人在把守著,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
丁大關切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她已經許久未曾見到丁香了,甚是想念。
丁香緩步走了出去,看著那些已經被蕭三打倒在地的人,她把心中的怒火全部都發洩在了那些人的身上,從腰間拿出了一瓶白色的液體,看起來和水一模一樣,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又拿出了些許的銀針,將那瓶白色的液體抹在了銀針上面。
“這是什麼?”
蕭三看著他的舉動十分的不解,為什麼要將水抹在銀針上面?
“哦,這是毒,他們竟然敢虐待我爹,那我就要給他們吃一點苦頭。”
隨後她便將銀針插在了倒地的那群人身上,他們頓時痛苦的慘叫起來,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我將銀針插到了不足以危害他們性命的地方,接下來兩個時辰我便要他們體會一下什麼才是痛苦,我爹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被他們折磨成了這般模樣。”
丁香怒道,蕭三明白似的點了點頭,看著地上的那些人痛不欲生的模樣,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知道,此時丁香真的是憤怒道了極致
丁香隨手指了一個十分強壯的官兵,釋義那個官兵將自己的爹揹著,畢竟他們兩個人也無法將爹送回村子裡,所以只能要求別人幫忙了。
那個壯漢的力氣的確很大,走了很久,他們終於回到了村子,將丁大送回了家裡,蕭三便給了那壯漢一點銀子,示意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