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錯,晚了。”
說罷,師爺直接又是一鞭子甩了上去。
“我在這縣衙做師爺十幾年了,頭一次是聽說有人問道這師爺怎麼做的,此間讓我且好生教教你,我這十幾年到底是怎麼做師爺的。”
此時之前在門口的守衛也是在一旁,聽到夏春秋時不時的哀嚎聲心裡也是不忍,畢竟夏春秋只是逞一些微風,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哪裡是應當承受如此刑罰。
只是他官微言輕,而師爺正是在氣頭上,他也是不敢出言相勸。
......
“你這小子這筋骨是真硬啊。”
抽打了夏春秋好一會兒,師爺此時竟然是都有些累了,但是夏春秋卻是還在一旁哀嚎著。
“來人,給我接著打,直到他叫不出來為止。”
說罷,便是把鞭遞給了一旁看門守衛的手裡轉身離去。
抽打了一會,看到縣令的身影已是不漸行漸遠,守衛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小夥子,你這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啊,這方圓幾里誰不知道這師爺是有了名的殘暴,你這要把事情惹到他的頭上或者他哪天是不高興了,就是你們倒黴的時候。”守衛隊夏春秋說道。
“官爺,你,你能不能把我先放下來一會兒,我這手腳可是嘞的十分難受。”
感受到全身傳來得火辣辣的疼痛感,夏春秋也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也沒辦法,一會師爺回來見我們把你放下來,一定會怪罪我們的。”
“那縣令在嗎,能不能幫我求求縣令,我知錯了,放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夏春秋此時真的是疼痛到了極致,眼角盡是血紅。
“小夥子,你難道到忘記了師爺方才說的話了,縣令此間不再縣城之內,是有要事出麼拿了,恐怕得等到明日才能夠趕回來,我也是我能為力啊。”
守衛又說道。
聽到他的言語,夏春秋也是不再說話了,畢竟從小到大,他那裡是受過這般罪孽。
“小兄弟,你且忍耐片刻,帶到晚些時候我再來為你鬆綁,此間師爺再次,我先給你放一個東西撐著。”
說罷,直接這在夏春秋腳下墊了一個凳子。
“謝謝官爺爺了。”
夏春秋有氣無力的說道。
經過多方的大聽,此間丁香一眾人也是有些一籌莫展。
“真的沒想到,這師爺竟然是如此的貪贓枉法,謀財害命。”丁勝嘆息道,方才他和石頭二人向店裡的眾人打探,聽到的淨是些師爺所做的傷天害理之時,道貌岸然的傢伙。
“那可如何是好啊,如今這春秋可還在牢裡受苦呢。”丁二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