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許依菱撐大了眼睛。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洛奕銘,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醫生,多少病人在你的手中起死回生,你也會有救不了的病人?”
洛奕銘的眼眶紅了,臉上佈滿了痛苦:“她走了,她在昏迷中走了,我救不了她!”
“她是誰?”許依菱問。
心裡既緊張,又亢奮。
洛奕銘跌坐在沙發上,拿起一瓶酒,又對嘴喝了起來,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即使他沒有說是誰,許依菱也猜測出來了,是林清婉無疑。
她早就瞭解清楚了,面前這個男人,對林清婉可是有著特殊感情的,他把林清婉當成了親生妹妹般對待,十幾年如一日。
如今他這副悲痛的模樣,定是林清婉沒了。
酒後吐真言嘛!
果然,她聽見洛奕銘開口了:“婉婉,婉婉她……”
仰起頭,一口氣喝光了瓶子裡的酒水後,他把酒瓶扔在地上,起身,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許依菱臉上掩飾不住興奮的神情。
真是太好了!
林清婉那個賤人,確定是掛了!
看樣子,並沒有人知道是她在背後搞的鬼。
氯化鉀,果然是對付那個賤女人的好東西!
——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某個城市。
某間夜店。
某個房間。
楊思承左擁右抱……
兩個美女咯咯的笑了起來。
空氣中,浮蕩著濃郁的糜爛氣息。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三十多歲的年紀,長相帥氣,可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這個男人,正是比路凡城晚出生一個月的堂弟,路常柯。
看到他,楊思承揮了揮手,兩個大美人便離開了。
路常柯坐在他的面前,冷冷的說道:“楊叔,真是好興趣!”
楊思承扯了扯嘴角:“做人當然要及時行樂,否則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路常柯冷嗤了一聲。
楊思承看著他,問:“那件事情,你確定要那麼做?”
路常柯握了握拳頭:“路氏本就是屬於我的!他算個什麼東西!他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不僅如此,他還害我失去了七年的自由時間,這筆帳,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他算清楚!”
三十多年前,按照正常的預產期,原本路常柯要比路凡城早一個月的,可是誰想,路凡城卻早產了兩個月來到這個世界上,因此,作為長孫的路凡城便得到了路氏掌門人的繼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