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臉走了出去。
洛奕銘研製的藥,不是一般的厲害。
每一次,許依菱總會出現幻覺,不管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誰,她都會把那個男人看成是路凡城……
——
林清婉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身子落入了一具溫暖的懷抱中,緊接著,熟悉的吻便蓋了下來。
最後關頭,她清醒過來,伸手護住了某處,急急的搖頭道:“不行。”
路凡城眼裡露出了一絲疑惑:“這麼久了,那個還沒完嗎?”
林清婉立即點頭:“還……還沒幹淨。”
路凡城皺眉:“這次怎麼這麼久?”
“大……大概是有點紊亂了。”林清婉胡掐道。
路凡城不得不從她身上下來。
而整個過程,他並沒有發現,林清婉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護著肚子。
他抱住她,重重的喘著氣。
林清婉推了推他的身子:“既然這麼想要,找你未婚妻去。”
“只有你才能讓我吃飽。”路凡城悶悶的說道。
“呵……”林清婉哼了一聲,“我問你,新聞上寫我被你扔進監獄裡面去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路凡城答道:“婉兒,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是,新聞上寫的沒有錯。”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路凡城沉默了一會,說:“婉兒,我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你。所以,我才把你關在新都會里,所以在雲城,我才要求你出門的時候,一定要戴上口罩,不能讓人發現你。”
他抬起她的左手,目光復雜的看著她手腕,那裡的肌膚光滑細膩,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裡曾經血肉模糊的一片,而下手的人,正是林清婉自己。
“為什麼?”林清婉問。
路凡城並沒有馬上回答她,大手輕輕的撫著她左手腕的面板,啞聲道:“或許,過些日子,你就明白了。”
林清婉看著他,想著他做的種種,似是明白了什麼,問道:“不要告訴我,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我。”
路凡城看著她的眼睛:“如果我說是,你信嗎?”
他的手依然在輕撫她的左手腕。
不知為什麼,林清婉突然感覺被他撫、摸的地方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那種疼痛,好似被利刃生生切割帶來的疼痛。
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腦子裡蹦出來,卻又似是碰到了什麼,怎麼也闖不進來。
她白著臉,身子猛的抽了一下。
路凡城忙坐起身子,緊張的問道:“婉兒,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林清婉也坐了起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腕,又抬頭盯著路凡城,問:“你剛剛做了什麼?”
“什麼?”路凡城摸不著頭腦。
“這裡。”林清婉手指著左手腕,“剛剛這裡好像被刀劃開了,很疼。”
路凡城呼吸一窒,她是不是記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