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乖，把這藥水喝了，姐姐保證，喝下去之後，你不會任何的痛苦和不適，”林天雅舉起手中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遞了過來，“小婉，聽話。”
林清婉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去：“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林天雅笑道：“小婉，你沒談過戀愛，沒有跟男人做過，那種事情真的很不可思議，做過了，你一定會愛上那種感覺。姐姐帶你去享受。”
林清婉哆嗦著嘴唇問：“姐，你跟阿城哥哥已經……”
林天雅撇了撇嘴：“我只跟他單獨約會過一次，平日裡都是你替我去約會，或者就是我們跟他一起遊山玩水，我哪有時間偷偷跟他幹那種事情？”
林清婉問：“姐，你的意思是，你跟別人發生了……”
“對，我就是跟別人有了那種關係！那又有什麼關係？每個人都有追求快樂的權利。”林天雅毫不介意的說道。
林清婉臉色煞白：“姐，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已經有阿城哥哥了，你怎麼可以跟別的男人……”
“小婉！”林天雅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不要跟我廢話那麼多，快把藥水喝了。那個男人看上了你，只要你答應陪他一個晚上，他就會把我要的東西給我。小婉，我快撐不住了……”
“殺了我，我也不會去做那種事情！”林清婉憤怒的打翻了裝有催、晴藥成分的藥水。
林天雅臉色變得猙獰，她衝上來，死死掐住了林清婉的脖子，怒吼道：“給我，給我！”
窒息感鋪天蓋地而來，死亡的氣息越來越濃重，林清婉猛然撐大了眼睛……
四周漆黑的一片，耳邊沒有任何聲音，眼前也沒有毒、癮發作的姐姐，可是那股窒息感卻仍未消除。
她緩了緩神地，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腦袋蒙在被窩裡，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口鼻堵住了呼吸。
她將被子掀開坐起，張嘴大口喘氣。
良久，那股令人心慌意亂的窒息感才漸漸消失。
她久久的坐在床上，腦中混亂的一片。
怎麼會，又夢見了姐姐？
這個夢，這幾年，常常侵入她的夢裡，帶給了她巨大的悲痛。
不，它不是夢，是曾經真真實實發生過的事情。
將近五年的時間，她始終搞不明白，她向來安份守紀的姐姐，是如何染上毒、品的？當年她要她這個妹妹去陪、睡的男人，到底是誰？姐姐染上毒、品跟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關係？
可是姐姐已故，她無從問起，更無從查起。
她更沒有勇氣告知他人，她的雙胞胎姐姐為了拿到毒、品，一次次用自己的肉、體作交換。
這些年，她總是在後悔，如果當初直接將姐姐打暈，或許，後來的任何事情都不會發生，她不會同路凡城舉行婚禮，她不會入獄，爸媽也不會在出獄的當天車禍雙雙身亡，奶奶也不會因此倒地從此不再醒來……
然而，一切都只是如果……
她下了床，洗漱、換好衣服出了臥室。
客廳的桌面上留有顧雲曼的留言：
“小婉，我出去上班了，鍋裡有我煮好的早餐，你記得吃。別想太多，一切都會好的。”
字條的下面，是一個可愛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