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他，楊思晴就沒好氣的問道：“去哪了？”
路凡城沒有回應，而是問道：“媽，您感覺怎麼樣了？”
楊思晴冷哼一聲：“還沒死！我問你，剛剛你去哪了？又去找那隻狐狸精了對不對？”
路凡城沉默。
楊思晴睜著憤怒的眼睛：“阿城，你是想要把我氣死嗎？那個禍害，你也看見了，她想要殺了我！”
路凡城嘆了一口氣，說：“媽，她不是禍害。只是意外。如果不是您拿水果刀逼她，她又怎麼奮起反抗？”
他檢視了監控，已得知事情發生的經過。
林清婉並無害人之心，她只是想保護自己。
“到現在你還在替她說話。”楊思晴吼道，“她不是禍害，我的萱萱會變得這麼慘嗎？我可憐的女兒！她以後該怎麼辦？你要養她一輩子，護她一生平安嗎？就算是這樣，她的人生也不完整了，她沒有辦法成為一個母親，不會有人娶一個不完整的女人，她才二十五六歲，還沒談過一f場戀愛……”
她說著，眼淚便刷刷的往下掉。
路凡城握住她的手：“媽，您放心，就算將來我娶了妻有了孩子，她依然是我的妹妹，我會養她一輩子，護她一世平安。”
楊思晴的眼淚流得更兇：“你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萱萱她何以遭受那樣慘烈的遭遇？那些遭遇，本該是林清婉承受的，為什麼會變成了我的女兒？”
門外，林清婉站在門口處。
在路凡城進病房的門時，她就趕到了醫院。
母子倆人所說的話，她都聽見了。
慘烈的遭遇？是什麼遭遇？
“林清婉，我會讓你品償被眾多男人輪J、流產、子宮切除的滋味！”
楊思晴白天說過的話驀然間在耳畔迴響。
路母口中的慘烈遭遇，難道指的就是這些？
這一切與她有什麼關係？她什麼都不知道！
“媽，您一定要知道嗎？”路凡城有些艱難的聲音傳了出來，儘管聲音低低的，可林清婉還是聽得真真切切。
她豎起耳朵。
“我一定要知道！你為什麼合著洛奕銘瞞了我們這麼多年？”楊思晴哽咽道，“你告訴我，發生那件事的時候，是不是在你同兩個堂弟競爭的那段時間？”
“是。”路凡城回應道。
“是不是跟那兩個王八蛋有關？”楊思晴憤憤的問道。
“是。”
“是他們做的？”楊思晴聲音陡然增高。
路凡城道：“是。他們出了一筆錢，從外地找來了十五個小混混。”
“十五個……”楊思晴喃喃道，想到了什麼，眼淚再一次落下。
她一心呵護的女兒，居然被十五個小混混給……
她捂著臉，因為痛苦，身子直抽搐。
路凡城摟住她：“媽，時間過去那麼多年了，發生的事情已經沒辦法改變，我們不要再說了，好不好？”
“不！”楊思晴猛然抬起頭，“他們最初要對付的是林清婉對不對？”
路凡城沉默。
楊思晴突然捉住他的手：“既然是林清婉，後來為什麼變成了我的女兒？你快告訴我！”
病房門外，林清安逸突然感覺全身陣陣發冷。
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