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他並沒有立即抬頭離開，而是極盡溫柔的吻著她。
酒精漸漸起了作用，麻痺的她的大腦，林清婉只覺暈暈乎乎的，險些沉淪進去的時候，路凡城又變得粗魯起來。
直到她呼吸困難才鬆開。
林清婉大口喘氣，眼神有些迷離。
路凡城看著她，笑道：“不是說對酒精過敏嗎？過了這麼久，還不是好好的麼？”
林清婉的眼神頓時清明瞭起來。
“你……”
“不想我灌你的話，乖乖把這杯酒喝下去！”路凡城將半杯酒水遞到她的唇邊。
林清婉抬頭看他：“你……想灌醉我？”
她的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剛剛被迫喝下三大口，那等同於大半杯了，此刻，她感覺自己已經有些醉了，但是頭腦還是很清醒的。
路凡城點頭笑道：“正是。”
林清婉呆住：“為什麼？”
路凡城抬手拍拍她的臉：“你這個小騙子，騙了我這麼多年！我必須讓你酒後吐真言！””
林清婉一愣：“你灌醉我就是怕我對你說謊話？”
“正是。”
“你就不怕我酒後對你亂……”最後一個字要吐出來的時候，林清婉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急急打住，“路少爺，你想知道什麼？”
路凡城冷冷的問道：“我問你，當年你替代你姐姐赴我的約會，一共多少次？”
林清婉笑道：“少爺，這我哪記得啊？我又沒拿筆記本去記錄。”
“不，我應該問你，當初你姐跟我約會的次數有幾次？”
林清婉腦袋一偏：“不知道。我又沒有拿筆替她作記錄。”
“你……”路凡城惱火，“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他喝下了大口灑水，用同樣的方法，逼林清婉喝下了那半杯酒，可是他還不甘心，又用嘴多灌下了大半杯。
這下好了，林清婉當真醉了。
看著軟棉棉靠在他懷中的小女人，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路凡城眼中有了些不忍，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她太固執，他也不會對她用這種粗暴的方法。
喝醉了酒的林清婉跟平時那個安安靜靜，溫溫婉婉的小女人完全不一樣，此刻的她，似乎多了股媚態，她揪著路凡城的衣服，抬起腦袋，眼睛大大的，亮亮的，裡面閃爍著讓路凡城心口莫名一疼的光芒。
那是一種，愛而不得的傷痛光芒。
“阿城……”她軟軟的叫了一聲。
路凡城下意識的應道：“嗯，我在。”
想起自己的目的，怕她睡過去，他忙問道：“婉兒，告訴我，當年，你替你姐跟我約會了多少次？”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的執著這個問題。
林清婉微微張開了眼睛，搖頭：“我不記得了，很多……很多次……”
“那你姐跟我單獨約過多少次？”路凡城再問。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幼稚。
林清婉笑了笑：“一次，只有一次。”
路凡城震驚：“一……一次？”
林清婉挪了挪腦袋，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緊緊抱著他的腰，呢喃道：“你們第一次約會，姐姐回來後說，約會好無聊好無聊，不如在家安安靜靜的來得舒暢……自那以後，她再也不肯出去約會，就算她想出去了，也要拉上我。後來每一次，她都要我替她……阿城哥哥好可憐，他那麼愛姐姐，可是姐姐愛多過愛他，便一次次求我去。我不想傷阿城哥哥的心，我怕他失落、失望、傷心、難過，所以，每一次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