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的景點評估和應酬,晨海明拖著醉意熏熏的身體回到事先預訂落塌的酒店。
剛剛推辭了合作商借翻譯帶上來的兩個當地美女,跟兩個同行的助理擺了擺手進了自己房間。
海明馬上從醉醺醺的狀態搖身一變恢復到正常狀態,露出狡黠的笑容。
一副絕世好男人的姿態,嘴巴卻直嚷嚷。
“哼,我晨海明是誰,色而不吟,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是絕世好男人的終極典範!
區區兩個庸脂俗粉就想破我底線?想的輕巧,還是看公司的評估報告吧!
如果你們這裡的旅遊硬體跟我本人一樣硬,也不愁沒人送上門不是?”
也不是他自己的團隊抽了風,非要遠這麼一條偏僻的線路。
實在是國人開始見多了世面,想要嘗些新鮮的,他作為負責人,也不能白白讓團隊的策劃心血付諸東流,這才來了一趟。
他現在在越南沿海的一個小城市,有著豐富的旅遊資源,富有特色的風俗民情,只是開發並不完善,顯得有些落後。
剛才合作商還想透過各種手段私下賄賂他,想要達成這次合作,畢竟祖國的遊客資源是一塊肥肉,誰都想吃上一口。
換下了應酬一身煙味酒氣的衣服,披著浴袍來到浴室鏡子前,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他又開始自戀了。
“唉,真是帥啊,男人四十一枝花,我這奔三的人說是含苞待放真是一點也沒錯啊!
瞧瞧,濃眉大眼,鼻樑高挺,一身肌肉,也難怪到哪裡都招蜂引蝶,你啊你,簡直就是禍水!”
海明指著鏡中的自己狠狠地“罵”,最後還非常噁心的對自己飛吻了一個才出了浴室。
露著結實的胸膛,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這時寬敞的豪華套房,一股冰涼的氣息自地板瀰漫上來,慢慢充斥整個空間。
地面甚至聚起一層薄薄的水汽,一個曼妙的身影浮現出來,身穿薄紗長裙,風情萬種,蹁躚而來。
慢慢飄到海明的床邊,注視著看似熟睡中的男人,一臉仇恨,伸出紫色的鬼爪,剛想朝男人的心臟抓去,男人開口了。
“怎麼?都被你看光了,還想辣手摧花啊?”
海明睜開了眼,露出潔白的牙齒,邪魅一笑,對著抓過來的鬼爪一掌推過去!
一正一邪兩股靈力,自他腹部一個仿似太極陰陽魚一樣黑籃圓圈中衝出,呈螺旋狀自手臂而上,從掌心迸發而出!
瞬間將女鬼轟飛,撞在牆上跌下來,抬頭一臉痛苦震驚的看了一眼海明,馬上化作一股水汽沒入地面,一眨眼不見了。
“唉,對美女就是捨不得下重手,而且還是越南的鬼,語言不通也沒辦法聊聊人生,不然哪能那麼輕鬆讓你走?”
感覺到鬼氣剎那遠去,海明笑著大言不慚,片刻又搖了搖頭起身披著浴袍去了浴室洗澡。
剛才一進酒店房間就感受到不尋常了,一直嘮嘮叨叨似乎也是在跟別人說話。
進了浴室換了衣服也不洗澡,回去躺在床上裝睡,就是想讓那隻東西現身一探究竟。
現在知道了,是一個女鬼,竟然對他下手,難道是他平時帥氣逼人連累這個女人愛而不得鬱鬱而終?
所以才會找上門,要拿下他做她的鬼丈夫?
溫熱的水撒在海明頭上,海明又開始了YY,回想著這幾天考察路線的情形,想知道自己何時得罪了這麼一個東西。
苦思不得,他乾脆不想了,草草衝了個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那個朦朧的大燈思緒萬千。
其實他剛才感覺那個東西,心裡有些怕的,自己能力有限,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