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的確是沒有走正式程式,那是因為我們要辦的事有特殊性不方便洩露行蹤。
但是我們私下的確是稟告了的,幾位大仙是否收到?”
文豐說的時候看向那八個大仙,除了灰大仙,其餘皆點頭。
“其次,所謂的報關,不過是仙家之間約定俗成的規矩,我等只不過是法師,不敢以仙家自稱,所以沒必要那麼正式。
再次,那位仙家指認我等迷暈了你,這個我們承認,不過我們並不是要殺你,而是我們趕路的時候,你突然攔住我們的去路,我們供上香和酒,想要和平解決。
你知道?所謂的迷藥不過是特製的酒,對仙家有大益,你雖然有百年道行卻依舊不能多喝,恐怕是醉了吧?”
“如果我們要殺你,何必大費周章?去挑難度最大的方式?”
“最後,這幾張束魂符裡面裝著六個山鬼,可以讓它們說說我們一路上的行蹤,因為它們每一個都跟了一段路。想要獵殺我等。”
說著,文豐掏出幾張符紙扔在地上,六團黑氣飛了出來,匍匐在地戰戰兢兢。
經過審問,它們如實交代。
“這樣也不能洗脫你們的嫌疑,據我所知,殺我族人的這些符咒就是你們燃濁一脈的!”
灰大仙不為所動,只抓住一個證據就要咬死他們。
“當然,我也知道這些符咒出自燃濁一脈。不過我們也是為此事而來。”
“休要狡辯,你都承認了這出自你燃濁一脈,那還不是跟你有關?”
灰仙語氣越發森寒。
“這就不講道理了,我的廠裡能做這種刀,別人拿刀殺了人,倒怪廠裡了。”
柯掌門輕蔑一笑,不以為意的隨便說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難道燃濁一脈還能跟廠家類比?”
後面幾個仙家大怒,明顯也是灰仙一族。
“換作半年前,文掌門責無旁貸,可是今天,這汙水潑不到他身上!
燃濁一脈幾個月前分裂了你們會不知道?不然你們敢跟現在一樣想扣帽子?
我們都摸清楚了才敢來,你們明明知道那些叛徒來了東北生事,不去抓真正的兇手,過來堵我們。”
或許茅山一派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待遇,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氣憤,語氣之間帶著點情緒,頓時引起了不滿。
“請你說話注意一點,你意思是我們冤枉燃濁一脈咯,無論分裂還是統一,他們怎麼說也是從燃濁祖地跑出來的,不找燃濁一脈算賬找誰?找你麼?”
灰大仙頓時針鋒相對。
文豐總算是明白了,那些叛徒好手段啊,他們當然知道東北的仙家不是好糊弄的,知道是誰做的。
不過仙家們抓不到他們,反而文豐一行人暴露了行蹤,當然要禍水東移,更何況惹的是灰仙一族,他們出了名睚眥必報,當然會抓住同是燃濁一脈這個痛處為難文豐。
“這樣說來灰大仙是鐵了心要為難我燃濁一脈咯?”
文豐依然帶著笑意,毫不示弱。
“對!要麼交出兇手,要麼一同論罪!”
灰大仙一臉狠色,毫不留情。
“道友,別衝動!”
這時胡三太爺,黃二太爺,黑媽媽等一眾大仙都開口,勸灰仙。
“怎麼,死的不是你們的族人,你們打算做和事佬嗎?”
灰大仙咄咄逼人。
“不是,如今不是內訌的時候,我們要跟燃濁一脈聯合,一起面對將來的困難!”
“他燃濁一脈就是將來的困難!一直以來都是,他們才是禍害!再說,你們也太小看自己人了吧,我們東北仙家無數,還怕所謂的黑暗,我們自己不能合力度過嗎?
幹嘛要跟禍根聯合?我今天就放話了,黑暗就算來了,也汙不了我東北一平米,今天的賬必須跟燃濁一脈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