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在周圍布些陣吧~有針對性的,不要嚇到普通人。”
忙完之後文豐召集大家進到休息室開會商量對策,他們知道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掌門,饒師弟修煉的是驅魂之術,平常也有帶幾個本命靈體,就讓他負責餐廳的守護吧!”
“對,我們其餘的人只要感覺到動靜勢必出來教訓他們一下!”
“對,實在是欺人太甚,無論是修煉,還是工作都是各憑本事,敢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真不能饒恕!”
輪到各自發言時間,二十幾位年輕人都很踴躍,嫉惡如仇,紛紛推選最適合的人選,制定應對措施。
“好,那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就交給楊哥負責帶領你們,不過要通知我來看戲~還有,注意不能犯法,我們可是斯文人。”
文豐打算放手,但是鼓舞士氣是必須的,無論用什麼方法,小懲大誡就可。
弟子們非常開心,躍躍欲試,他們以前都是師叔師伯們要他們怎麼做他們就怎麼做,只有聽不能講,只有服從。
在文豐這,簡直就是暢所欲言。
文豐知道,要跟他們搞好關係必須恩威並施,相容有度。真正的感情是經歷造就出來的,不是靠絕對的管制。
這還遠遠不夠,文豐打算之後多多跟他們出任務,經歷困難,情分也就有了。
而且他也暗中觀察,到底哪些人是真心實意,哪些人是虛情假意。
散會之後,弟子們當晚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很多防守,那個姓饒的弟子將自己的本命靈體放在四個方位,隨時監視夜間餐廳的一舉一動。
當晚無事,文豐猜想對方知道他們已經警覺,暫時不敢動手。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凌晨三點多,商業街一個人影也沒,就連路燈都已經熄滅。
漆黑的夜如墨一樣,餐廳所在的那一段街道此刻陣陣陰冷,空氣如同凝固了一樣。
如果有人開了天眼從這裡走過,勢必會看見有四個靈體正坐在吃東西,拿著香燭吃個不停。
有時候嘻笑打鬧,有時候打坐修煉。
它們氣息不弱,附近也有靈體但不敢接近,正是姓饒的弟子的本命靈體。
前幾晚它們每晚都在這條街道上守衛,偶爾有人從這裡經過,它們也沒有管。
它們不是傀儡,有自己的主觀思想,跟姓饒的弟子只是契約關係,互相依存。
卻訓練有素,心懷善良,修煉方式有點像野仙。
對此文豐還是很放心的,他要的就是這種靈活的防守,有針對性,沒有後遺症。
這晚,有幾個人駕駛了一輛套牌車在附近停下,身穿黑衣,每人提了一桶汽油走進了這條商業街。
他們帶了面具,不懼怕監控,簡直是喪心病狂,剛一進到商業街,幾個靈體就發現他們了。
那股濃重的汽油味,遠遠就聞到了。
黑夜中幾個黑衣人面露狠色,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