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地村,文豐洗了個澡,吃了飯倒頭就睡。
期間顏姐看他整個身子又破又髒一陣過意不去,一直噓寒問暖,問他有沒有什麼事。
文豐就說他沒事,他被人找到之前早就把自己的血給擦乾淨了。
文豐一直不提就說自己上山看日出迷路了,那是他一開始跟顏姐串好的說法。
其他人也沒問也沒說什麼,只是看他的眼睛更加充滿敬意了。這是顏姐提前交代的,說文豐不願意暴露身份。
文豐當然知道自己身份已經暴露,但是大家都很默契的不說話。
直到文豐去看小松,問候了幾句,小松就爬起了床抓住文豐的手就說。
“那個救我的叔叔是你?”
“不是我,你做夢了!”
文豐有些尷尬,他可不會抹去記憶的法術,只好死咬住不承認。
如果他承認了,小松就會一直記得這段陰影,如果他不承認,那之後如果沒有類似的事發生他就會以為是個夢。
“你就是,你是那位叔叔,我沒看見你,但你的聲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小松堅持說那是文豐,最後文豐說他累了,要去啊賈家裡休息一下就躲開了。
只留下小松一家和顏姐,面面相覷,心中瞭然。
這一覺睡到下午,文豐起來吃了飯,然後跟顏姐出去村裡走了走。
他們在那棵大樹下面的石凳上坐著,眺望著下面的田野以及遠處環繞的群山。
此刻村裡也是炊煙裊裊,那些煙掛在山上像一條白色的瀑布非常美麗。
“文豐,現在沒其他人了,能跟姐說說你為什麼去了那麼久嗎,我都快擔心死了。”
“顏姐很想知道嗎?”
文豐感受著體內依舊沒有減輕多少的疼痛平靜的問。
身上的痛,讓他絲毫不覺昨晚經歷不真實,他差點命喪那裡。
“我想知道,昨晚你跟我說的事顛覆了我的世界觀,我想知道你昨晚的經歷,你去經歷危險而我卻安全的呆家裡。
這種不平等讓我內心極其不平靜,即使我沒有作為,我也想知道你經歷的事,讓我對未知的力量更加敬畏。
最起碼,我不能做英雄,也應該聽聽英雄事蹟吧?”
顏姐先是嚴肅隨後又語氣輕鬆的開玩笑。
“好,我告訴你。”
文豐答應將事情告訴顏姐,但並不是全部。
講的時候他將危險程度降低了,將靈體的數量說成了一個,把自己說的很弱。
這樣驚險程度還是很大,依舊震驚了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