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病人爬起來,抓住菏澤野二的頭髮,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啊呀!
菏澤野二痛叫了一聲,被病人一腳踢飛在地上,他慌忙的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是給你治療。”
“治療你大爺,有你這麼治療的嗎?”
病人太生氣了,所以不聽菏澤野二的解釋,繼續揍他。
“八嘎!”
菏澤野二怒吼一聲,他想不通。扁大師可以用這個辦法,他為何就不能。
那個病人比菏澤野二高大,所以把這個島國鳥人,打的滿地喊。
菏澤野二覺得很委屈,別人能用,他竟然不能用,還被病人給打了。
“快,快拉住病人。”
幾個工作人員快速衝過去,把病人按在地上,擔心菏澤野二被打傷。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把菏澤野二扶到一旁,問道:“你沒事吧?”
“喲西,喲西。”
菏澤野二不斷的撫摸著胸口,心有餘悸道:“這傢伙的力氣這麼大,哪像個病人啊。簡直就是個野蠻人。”
此刻!
扁大師站在人群中,牛叉轟轟道:“我剛才一眼就看出病人有鬱結,所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就是要激怒病人,但愚蠢的菏澤野二,以為學會了皮毛,就能治療病人,可他哪裡知道,如果病人知道目的,就無法起到效果。”
“大師。”
“大師。”
……
一群崇拜的人,紛紛呼叫著,這些崇拜的人,彷彿恨不得趴在地上,給扁大師擦皮鞋,把扁大師的皮鞋擦得亮亮的。
“扁大師,辛苦你了。”秦蘭感謝道。
扁大師還是揹著手,繼續很牛叉道:“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謝我,我乃扁承先,承先,承先,就是要承繼先祖之醫術矣,如果連這點區區的病情我也沒法治了,那我還如何承繼先祖的醫術。”
“大師。”
“大師。”
那些崇拜扁大師的人,又繼續大聲的吶喊,大聲的呼喚。
這些激動的人群,彷彿無法表達對扁大師的崇拜之意,所以唯有用高聲呼喚。
扁大師緩緩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不要出聲,要聽他說,聽他講。
眾人立刻安靜下來,不敢繼續出聲。
林風無奈地搖頭,這扁大師就喜歡吹牛。
可能是剛才小徒弟的失敗,以及剛才把牛吹破了,所以扁大師想不失時機再吹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