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剛才還在叫囂的女粉絲,這時,在男人淡漠冷鷙的目光下,都不知怎麼的,竟都硬生生地打了個寒顫。
“不要。”
顧隨意攥著傅長夜襯衫的小手緊了緊,她的聲音染上驚慌,“不去醫院,我不去……醫院。”
“好好,小金主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安撫地低下頭,隔著衣服,低聲對她說:“好,我們不去醫院,我帶你回家。”
顧隨意更是攥緊他的衣服,又說:“爺爺,顧語曼說爺爺出事了。”
傅長夜聲線低緩:“我等會打電話給護工,小金主,你別擔心。”
“嗯。”顧隨意輕聲嗯了聲,沒有再說話。
傅長夜在她身邊,不知道為什麼,她莫名的就是覺得安全溫暖。
老男人就像一個高大挺拔的蒼天大樹,庇護著她,為她遮風擋雨,為她抵擋著冰冷。
安撫好自己家的小金主。
傅長夜抬眸,淡淡地掃過在場所有的人,深刻英俊的眉眼間浸染著寒霜,陰鷙,可怖。
老男人那張五官輪廓深邃冷峻的臉,曜石般的黑瞳幽深似海,眼底似乎有什麼濃烈憤怒的情緒在翻滾。
雨下得已經有些大了,淅淅瀝瀝的雨,打溼了傅長夜的肩膀。
有個保鏢拿著一把傘,替身份尊貴的男人撐著傘。
傅長夜抱著顧隨意,要回車上,筆直長腿邁了幾步,他又停下來,看向金秘書,用眼神示意他過來。
金秘書見傅長夜看他,連忙走過去,他在顧隨意麵前不敢稱呼傅總兩個字,壓低聲音極輕地問:“有什麼事?”
傅長夜低聲給金秘書吩咐了幾句。
金秘書臉色一凜,點了點頭,一一都應下了。
這個時候,金秘書不敢去看傅長夜。
但,就算不去看傅總臉色,他也能知道傅總此刻心底是怎麼樣的森冷憤怒。
傅長夜抱著顧隨意走到黑色的布加迪旁邊,馬上就有人給他開了門。
他抱著人上了車,車外的人關上門,車子如離弦的箭,疾駛而出,濺起一道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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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布加迪駛出醫院大門口,消失在眾人的眼中,剛才彷彿木頭人一般的女粉絲,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回過神來。
看著那麼尊貴高高在上的一個人,怎麼會跟那個狐狸精賤貨扯在一起?
“剛才那個人是誰?”有個女粉絲驚詫地問道。
“難道又是被她勾引的另一個男人。”
“不知道。”另一個女粉絲也很詫異,“沒見過啊。是不是圈子裡的?”
“肯定又是被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騙的,我們剛剛就應該打死她。”有人發狠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