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開口道:
“白老闆,不好意思,三樓以上都已經被包場了,估計這個冬天都沒有空房,實在不好意思。”
“嗯?”
耿朝忠墨鏡下的臉頓時一冷,揮揮手問道:
“三樓的貴客,可否為我引薦一下?”
那管家看著耿朝忠的神色,就知道這白老闆有仗勢欺人,強住客房的意思。
他眉頭一皺,不由得有點犯難。
倒不是害怕得罪了那白老闆,而是害怕得罪了三樓那位尊貴的客人。
雖然不知道這位白老闆的背景,但是在島城,背景能大的過樓上那位的可是屈指可數。
想了想,管家伸出一個指頭,指了指天上,開口道:
“白老闆,樓上那位有關係。”
“哦?你的意思是我沒關係?”
白老闆的臉色越來越冷。
“老闆,我說的不是樓上那位和上面有關係,我指的是,樓上那位和天有親戚關係。”
管家又指了指上面,意味深長的說。
耿朝忠明白,這管家是給自己提示,真要破了臉,也有話說。
跟天有親戚關係,當然不可能是老天爺的爸爸,那隻能是老天爺的兒子了。
那自然是號稱天子的皇上了!
“哦?”
耿朝忠的臉色一沉,沉吟片刻後,對管家露出笑容,開口道:
“無意冒犯,但求一見。”
然後又轉頭對後面的小易說道:
“拿我的名帖來,再奉上一千兩儀程。“
小易一陣心痛。
這老大一裝逼,就要破財,但是還從來沒有這回這樣,只是見個面,就要花上一千兩銀子,想想都肉痛!
旁邊的傅玉真和趙夢琴也露出驚訝的神色。
雖然不知道儀程是什麼,但是一千兩還是懂的,只是為了見個面,值得嗎?
那管家接過名帖和銀票,深深的看了這白老闆一眼。
他現在不認為這白老闆是無意冒犯了,這分明是有備而來!
不過,自己也犯不上因為這件事得罪人,無非就是送個名帖而已,雖然拜訪樓上那位尊貴客人的人很多,每個人也都會奉上不大不小一筆儀程,但是出手就是一千兩的,還是非常少見!
看著管家出門,耿朝忠領著幾人,在一樓找了張桌子坐下,要了幾杯紅酒,開始淺斟慢飲。
趙夢琴看上去還好,但是玉真明顯沒見過這種場面,略微顯得有點侷促,尤其是提著裙角的手,更是不知何處安放。
耿朝忠微微一笑,舉杯向著兩位小姐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