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房間裡,慕容霆臉色依舊不好看,只是還算聽話。
孔婉歌讓他脫衣服他就脫衣服,讓他抬胳膊他就抬胳膊。
全程兩個人沒有其他多餘的交流,只在孔婉歌給他塗酒精的時候,他微微顫動了一下。
塗完酒精後,孔婉歌將藥粉灑到他的傷口上。
這藥性很大,比剛才的酒精可刺激多了,慕容霆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孔婉歌冷聲道:“忍著點,你這傷口太深,用普通的藥不行。”
慕容霆“嗯”了一聲,沒再動,只是身體不由得輕顫,沒一會兒頭上便隱隱冒出了細汗。
孔婉歌一邊上藥一邊皺眉:“你這到底是被什麼傷的?”
這傷口創面不大卻很深,很像什麼東西直接扎進去的。
“飛鏢。”
“飛鏢?”孔婉歌愣了愣。
“那個千流不是普通人,曾經在道上也算有名有姓,飛鏢是他最拿手的暗器。”
孔婉歌皺了皺眉:“這樣的人,怎麼會甘心在溫家當一個打手?”
“溫家對他有恩。”
“你怎麼知道?”
慕容霆愣了一下,強裝鎮定道:“我也是聽說。”
孔婉歌心頭劃過一抹疑惑。
結合上次慕容霆給她介紹溫家的情況,這人......似乎對溫家瞭解的過於細緻,難道他也在調查溫家?
為什麼?
今夜他來溫家也多半不是碰巧,帶著疑惑,她忍不住問道:“你在調查溫家,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