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林程瞪大了眼睛：“那少夫人又是從哪兒弄的？”
慕容霆沒好氣地看他：“我怎麼知道！”
反正他是不信孔婉歌一個鄉下女人，能研製出這麼厲害的祛疤產品。
林程：囧。
“行了，先回辦公室，你著手去查這駐顏霜的來源。”
“好的霆少！”
林程跟在後邊，忍不住小聲道：“霆少，要我說我們也不用大費周章去查了，想知道這駐顏霜從哪兒來的，直接問問少夫人不就完了？”
慕容霆臉色陰沉：“不問。”
林程：“......霆少，少夫人怎麼說也是你媳婦兒，你這時候就別這麼個性了，和自己媳婦較什麼勁呢。”
慕容霆轉頭扔過去一記眼神殺。
林程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兩人進了辦公室，慕容霆轉頭。
林程一喜，難不成霆少回心轉意了？
緊接著就聽慕容霆道：“我不問，你也不許問，記住了？”
林程：“......”
他一言難盡地回：“行，我知道了。”
他算是明白了，皇上只所以為皇上，就是可以比太子還任性！
“那霆少，怎麼找這個研發人，您有思路麼？”
慕容霆淡聲道：“產品都有了，想找到研發的人，還不容易？”
“嗯......願聞其詳！”
慕容霆瞥了他一眼道：“你去網上搜搜，看看有沒有這款祛疤膏的宣傳，或者去美妝、醫美論壇看看有沒有相關的帖子，只要這款駐顏霜在市面上有賣，網上就不可能一點風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