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畫走到他的跟前,趙鐵柱跟條狗似得露出巴結的笑容:“這位猶如天仙化人一般的女子,定然擁有著一顆蕙質蘭心,只是看了您一眼,就猶如那春風拂面,我幾乎都能感覺到九天之上的神祗在哭泣,那些所謂的仙女在看到您的絕世容顏都要汗顏,您……”
寧淺畫終於體會到了我的感覺,臉色發紅的說道:“住嘴!”
趙鐵柱馬上閉了嘴,乖巧的跟什麼似得。
柳葉兒走了過去,搜著他的身體,倒還真有一些東西,一個黑色的罐子,一個令牌,還有一卷書冊,每找出來一樣東西,趙鐵柱眼裡的肉疼之色就更濃郁一分,但他不敢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東西被拿走。
我覺得好笑,如果真打起來,我還真不一定就能穩吃他,只是他太過孬,試都不敢試,就已經放棄,對於這種送上門的,我自然是毫不客氣。
“好東西啊,趙鐵柱,看來你現在混的很不錯。”
我把玩著這罐子,養鬼道有很多種等級的養鬼罐,以鬼頭數目為標準,普通的養鬼道弟子的養鬼罐上面只有一個鬼頭,而趙鐵柱的罐子上卻足足有三個,這說明了什麼?他的地位不低!我稍微感應了下,就知道這罐子裡裝著一隻兇惡的怨鬼,是那種專門用來戰鬥的型別,還有這書冊,寫的是養鬼秘術,我稍微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養鬼道的不傳之秘,沒猜錯的話,不是核心弟子,應該是不可能得到這種秘籍的,至於第三個令牌,卻有些奇怪了,通體黑色,摸著有些冰冷,上面鐫刻著一個字“黑”。
寧淺畫卻是有些明白了,她神色一動,從懷中取出另一枚青色的令牌,上面鐫刻著“青”,我對比了下,兩個令牌居然一模一樣,寧淺畫說:“令牌上的字,只有十八古寨才有資格鐫刻,比如我令牌上鐫刻著青,就代表著我是青苗寨的人,他的令牌與我材質形式都一模一樣,可是十八古寨裡面,並沒有黑苗寨。”
沒有黑苗寨,那令牌是怎麼來的?
我看向趙鐵柱,說道:“好些日子不見面,你半路被人救走,混的是越來越不錯了啊。”
防身的傢伙都被收走了,趙鐵柱更是不敢有絲毫的不配合,他腆著臉說道:“都是託您的福,你要是喜歡,那養鬼罐,還有養鬼秘術,我都送給您。”
我毫不客氣的把這兩個東西收下,無視趙鐵柱的肉疼之色,拿起令牌說道:“講講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來倒也好笑,對立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那些苗人到底是什麼來路?黑苗寨,一個不存在的古寨,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令牌?”
趙鐵柱貫徹了一貫以來的軟骨頭,雙目之中毫無猶豫之色,就像是下級給上級彙報情報似得,很是流利的說道:“黑苗寨,是一個即將興起的古寨,而我們養鬼道,是受邀而來到了苗疆,幫助黑苗寨建立起來,成為苗疆獨一無二的古寨!”
寧淺畫臉色難看,說道:“痴心妄想,獨一無二的古寨?你們難道想要將十八個古寨全部滅掉嗎?這野心怎麼可能實現?而且想要變成古寨,首先要誕生蠱王,如今的苗疆,我不相信有誰可以使金蠶蠱突破到蠱王的程度。”
趙鐵柱眼神不變,回答道:“正常的培養金蠶蠱,讓金蠶蠱突破到蠱王,自然是無人能夠做到,可若是走一些捷徑呢?”
“捷徑?”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你說的該不會是蠱王遺骸吧。”
趙鐵柱神色驚訝,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您果然是諸葛孔明在世,無所不在無所不曉,天地之間的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你,我對您的敬仰有如……”
我忍不住磨牙:“說人話!”
趙鐵柱抽了自己一嘴巴,說出了個重磅訊息:“蠱王遺骸的確是很重要的一環,有人研究出一個秘術,那就是血祭蠱王!需要一個距離蠱王警戒只有一線之隔的金蠶蠱,然後十八個蠱王遺骸,再加上一千條亡魂與一百壇鮮血,在至少七個蠱婆聯手之下,就能施展那血祭之術,目前已經有五個古寨同意了此事,正式更名融入到黑苗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