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等我和唐三回來就動手?”
“從昨天上午開始,他們就不停的找茬,大家早已經不堪其擾。你們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難道要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下去嗎?他們到底有多過分,你剛才也看到了,要不是王聖他最後一瞬間幸運的突破極限,他就......”
小舞靈動的大眼睛裡矚滿了淚水,為什麼,那些人怎麼敢做的這麼過分......明明都是一個學院的同學,都還是孩子啊,下手怎麼能這樣狠辣,完全沒有惻隱之心,就好像......完全沒有把王聖的生死當做人命來看,那樣的無所謂,那樣的漠不在乎......就因為他們是工讀生,是窮人,沒有財富和地位嗎?
“你最後為什麼攔著我,我不信你能看出來王聖他會突破。”
“你就當做我能看出來就好。”
“你......你是想看著王聖被他們打殘或者廢掉,好給你一個下重手的理由......對嗎?”不知為何,小舞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這樣的猜測,並且直覺告訴她,這很有可能,就是真相......小舞踉踉蹌蹌的向後退開幾步,她第一次覺得,這個睡覺時給她當肉墊,喜歡晚上偷偷溜出去看星星,心裡住著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樣的女孩兒的凜,是如此的冷血,如此的陌生......“你這樣子,和那些混蛋,有什麼區別?!”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滑落,打溼了她那縫製精緻的粉色衣領。
看到這淚水,凜心裡升起一種異樣的煩躁感,“所以說,你就當我能看出來他會突破就好!”
小舞抬起手擦乾眼淚,低著頭轉身跑開。彷彿這樣,便能離開這個冷漠的“虛假的”凜,就能找回那個她認識的善良,神秘,又溫柔的男孩兒。
凜壓下這些複雜的其他想法,走上前去拍拍王聖的肩膀,“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
王聖喘著粗氣,艱難的點點頭,一瘸一拐的走回工讀生陣營。兩個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趕緊上前兩步攙扶住他,生怕他下一秒就會堅持不住摔倒在地上。
......
凜靜靜地看著衛悼,嘴角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衛悼沒再問還有誰想上場。自己的好兄弟被這些賤民重傷,他要親自討回這份血債,要親自發洩出這股一般人難以承受的鬱結之氣。
“就你一個啊,不夠看的。還有誰看我們不服嗎?多來幾個吧。”
“該死的,你看不起誰呢?”三番五次被挑釁,衛悼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凜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神色頗為不屑,借用了一句前世聽過的名言:“啊,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對面的各位都是垃圾。”
......
全場頓時如死一般的寂靜,靜的能聽到清草葉被風吹動的莎莎聲......
這......沒想到,平日看上去謙和有禮的凜還有這樣的一面......工讀生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到這話,年輕氣盛眾多貴族學員們再也忍不住,紛紛釋放自己的武魂衝了過來。
“這才對嘛,不然,太沒有挑戰性了啊!”
凜睜開寫輪眼,雙眼飛速的轉動,分析著所有向他發起攻擊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