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懷春心中震動，臉色一變，驚恐的看向楊帆。
“什，什麼？”
楊帆失笑。
“你那些妃嬪們還能給朕犒勞三軍，至於你，一個廢物皇帝，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來呀！給朕把這昏君砍了！”
轟隆轟隆！
榮懷春心中五雷轟頂。
“不！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還有用。”
“哦？為什麼不能殺你？你說說，你有什麼用？”
楊帆問道。
“我可以去給你們叫門，讓其他城池的榮國守軍放棄抵抗，開啟城門投降，你們讓我活著，可以要挾榮國軍隊。”
“就比如，李思道元帥帶兵回來救援的時候，你們可以用我要挾，不然的話，你們在榮國境內孤軍深入，很可能被李思道元帥甕中捉鱉，要知道，李思道近幾年，可是真的一場失敗都沒有。”
榮懷春急忙把自己的用處說了出來，為了活命，甚至把李思道也搬了出來，在他看來，這也是對楊帆的一種威懾。
然而，楊帆在聽到李思道這個名字後，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說你昏，你還不承認。”
楊帆看著榮懷春的眼睛，說出一個讓榮懷春絕望的事實。
“你仔細想想，若是沒有你的李思道元帥裡應外合，朕區區十幾萬孤軍，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攻進榮都？”
轟轟轟！
這一刻，榮懷春的腦袋幾乎炸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帆，嘴裡喃喃道。
“你是說，李思道元帥，是叛徒？還有木子夜將軍，與你裡應外合？就是為了滅我榮國？”
“終於想明白了，想明白了，那就受死吧。”
楊帆冷笑著擺手，幾個士兵上前，押住榮懷玉到了外面，咔嚓兩刀，人頭落地。
他的頭顱滾在楊帆腳邊，至死，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李思道會背叛他。
“戰爭，不是信任遊戲，這句話，不只是對於敵人，對於士兵，還對於統兵在外的將領。”
“古有秦王防白起，漢王防韓信，曹家三代防司馬懿，趙構防岳飛，朱元璋防藍玉，君臣之間，也不能全然信任吶。”
楊帆感慨一聲，不過隨即釋然。
正常情況，君臣確實不能信任。
但是，他召喚的文臣武將，確實百分百對他忠誠，永不背叛，這一點，可比其他皇帝好得多，也讓楊帆省了不少事。
解決了榮懷玉，楊帆並未收手，而是登上榮國皇宮的高臺，俯視著整座榮都。
“到了該履行約定，同時，收取利息的時候了。”
“來呀！全軍屠城！尤其是榮國皇室成員，一定要一個不留，全部斬殺！”
“是！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