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門口站立了許久,她根本不敢進病房去看父親那虛弱憔悴的那張臉,她真怕自己一下支撐不住,崩潰的哭出來。
“您好,請問你這是?”這時一名穿著白大褂俊朗男子上前開口問道。
伍玲玲抬起頭看著俊朗的男子,他有灑脫的長髮,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面相儒雅隨和,他的白大褂胸前赫然寫著“帝都第一軍區醫院”的標誌。
“哦,對了,我是帝都過來的醫生,正巧到魔都來參加研討會的。”俊朗的男子立刻拿出了一張工作牌說道。
彷彿還抱著一絲絲的希望,見對方又是醫生,伍玲玲立刻把眼淚給擦乾淨,站起身來,看向病房小視窗內說道:“我父親得了一種怪病,到處都治不好,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哦,能和我說說嗎?
最好能詳細一些,這樣我才能幫助你。”俊朗的男子說道。
“沒用的,魔都醫院都看不好我父親的病,而且你那麼年輕。”伍玲玲並沒有冒犯的意思,實在是她已經心如死灰了,不抱任何的希望。
“既然已經無望,為何不試著抱一絲的希望呢,你不告訴我,我又如何幫助你。
呵呵,而且我看上去有那麼的差勁嗎?”祝明通乾乾的笑了一聲。
伍玲玲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得罪人,她撥出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位年輕的醫生說的不錯,眼下已經陷入了深淵,這位年輕人為何不當作最後一根稻草呢,或許,或許有希望呢。
見伍玲玲已經平靜下來,祝明通指了指醫院門口道:“換個地方說吧。”
“好。”
兩人到了醫院對面的一家咖啡廳內。
祝明通摘下了看上去令他有幾分斯文的眼鏡,給伍玲玲點了一杯熱茶。
“你組織下語言,最好能從你發現你父親生病的時候開始說起。”祝明通認真的看向伍玲玲說道。
其實,他透過謊靈瞳孔能看到一些,但不是很具體,病因他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凡人的醫療技術的確無法治療他的父親,不過他更想知道的是,伍玲玲的父親是因何生病,這就需要伍玲玲的口述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了。
伍玲玲端著熱騰騰的綠茶,一口也沒喝,眼神有些遊離,過了一會才說道:“我出生在南方的農村,村子很美依山傍水,而且村子還被國家評為森林公園級的保護區,也就是說我的老家很山也很野,母親走的早,父親為了供我讀大學,在家務農時常也會進山去打一些野味採一些山菇,有時候也會打到一些保護動物……
大概在兩個月前吧,那個時候是冬筍最好的時節,村裡的人都會進山去挖冬筍,我的父親也沒有例外,不過這一次父親進了那片大山的深處,因為需要錢,父親每次挖冬筍的質量都比其他家的要高出很多,那都是因為父親在更深山裡面採集到的,到了夏季的時候也會採到很多的紅菇,都比村裡其他家的質量要好很多,也能賣更多的錢。
可就在那一天,父親進山後一天一夜都沒有出來,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還是我老家隔壁的劉叔進山挖冬筍的時候發現我父親在回來的路上暈倒了……之後,我得知這個訊息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老家。
(求訂閱、求月票、求推薦票、求收藏……總之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