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扔掉桃核。踏地升空。追了上去。
站著飛肯定沒有坐著飛舒服。沒飛出多遠七月就湊過來蹭了個座兒。他心情很好。跟吳東方說說笑笑。絲毫沒有察覺吳東方正在把他往監獄送。
帶著七月就不能施展土遁。坐著飛速度也慢。傍晚時分二人到了雍州地界。七月餓壞了。叫嚷著下去住店打尖兒。吳東方也有點餓了。便尋了一處城池。斂氣下落。步行進城。
“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投胎當個巫師。”七月說道。
“為什麼。”吳東方隨口問道、
“可以學法術。不穿不借也能空來霧去。”七月對天師的騰雲之能還是很羨慕的。
“不用下輩子。這輩子就有希望。”吳東方說道。他這次去崑崙山主要就是為了幹這事兒。如果順利。七月這種普通人也能學法術。不過前提是七月改造好了。改造不好再學了土遁那就沒人抓的住他了。
“什麼意思。”七月很是疑惑。
“快點兒走。要關門了。”吳東方快步衝城門走去。
二人自城門經過。看守城門計程車兵嫌二人走的慢。罵罵咧咧。
“你怎麼不穿聖巫的袍子。”七月問道。吳東方穿的是便服。如果穿的是巫師的法袍。士兵是不敢罵他的。
“穿它幹嘛。隨地小便別人都會盯著你看。”吳東方笑道。
跟夏都相比。雍州的城池就寒酸多了。先前水族和土族開戰。雍州是前站。這裡的百姓都窮的要命。二人自城裡找了處客棧。要了幾樣菜蔬。酒沒要。二人乾坤袋裡都裝著好酒。
什麼地方都有幾個不幹好事兒的地痞流氓。這處城池也有。恰好就在這處客棧裡。二人雖然坐在角落裡。吃的是好菜。喝的是好酒。那群地痞流氓雖然坐在正中。酒菜卻很寒酸。羨慕嫉妒恨就開始找茬兒。
用現在的話說地痞流氓屬於社會垃圾。說的粗俗點兒就是臭狗屎。一般群眾都會躲著走。吳東方很討厭這類人。痛毆一頓。盡數攆走。
沒想到這事兒不算完。地痞流氓吃了虧。喊了一大群人過來找場子。事情鬧大了就驚動官兵了。地痞流氓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欺壓守法公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們跟官兵有勾結。可能是送禮了。也可能是幫官兵幹了官兵不方便乾的壞事兒。
官兵過來之後偏袒地皮流氓。揚言要把二人抓進去。吳東方煩了。直接把那領頭兒的腦袋卸了。“抓你大爺。”
官兵打不過。只能去請巫師。來的是個女巫師。五大三粗。嗓門兒奇大。“你們是什麼人。”
吳東方歪頭看了此人一眼。他沒見過這個女巫師。不過此人令他感覺很眼熟。
七月口齒伶俐。將前因後果詳說了出來。官兵地痞是完全相反的一套說辭。女巫師聽完有點發懵。想了良久指著躲在角落裡的店主。“你。給我滾出來。”
後者畏縮著挪了出來。衝她行禮。
“他們誰說的是真的。”女巫師問道。
店主看了看吳東方。又看了看那些官兵。一個是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一個是吃飯不給錢的地痞。他哪個都不敢得罪。
“說。敢撒謊。老孃砍了你的腦袋。”女巫師瞪眼恐嚇。
“這兩位客官說的是真的。”店主嚇得直哆嗦。在被砍掉腦袋和可能遭到報復之間。他選擇了先保住自己的腦袋。
“好啊。反了你們了。來人。把他們捆了。”女巫師高聲下令。
她喊叫過後。沒人動彈。因為她是自己過來的。沒帶兵。
一愣神。地痞流氓開始逃跑。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追。一共十六個。老孃數了。跑掉一個。你們全給我蹲大獄。”女巫師又踢又打的催促那些官兵去抓地痞。
官兵追著地痞流氓跑了。女巫師走了出來指著吳東方說道。“你們殺了人。也得跟我回去。”
“你叫什麼名字。”吳東方問道。
“你說啥。”女巫師沒想到吳東方敢問她名字。
“你認不認識雲柱。”吳東方問道。雲柱曾經說過他爹媽都死了。唯一的姐姐在雍州。這女巫師的言行舉止和長相都與雲柱有點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