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殺根兒?什麼?她長得跟容兒一樣?”黑衣師兄怎麼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兩個相同地人?
透過內視到了田嬰的府上,還真的現了平兒。當第一眼看見平兒的時候,還真的以為是容兒。
黑衣師兄很是擔心:要是慎根看見了平兒,會不會喚醒他的記憶,把平兒當成孃親?
要是這樣地話?根兒可能不死。但是!比死可能更難受。還不知道這個惡毒地女人將會怎麼折磨這個娃?
經過確認,黑衣師兄也只得答應,偷偷地護送麥兒、根兒和飛燕離開都城,到燕國去隱居。
有田嬰暗中相助,在齊國是呆不下去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一個,趁著對方還沒有下手的時候,偷偷離開齊國,到附近的國家去。然後再轉道去燕國。
從都城去宋國或者是趙國,路最近。
經過一合計,黑衣師兄決定帶麥兒先去趙國,然後再轉道去燕國。就算田嬰現麥兒走了,也只會想到麥兒可能帶著容兒的兒子去找莊子,回宋國。
麥兒得知事情的原委後,嚇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讓她現在就走,她哪裡能走得了?
現在的她,是竹器坊的負責人,全面接管了竹器坊內的事務和賬目。就算走,她也得把賬目交給其他姐妹。還有!當年容兒姐與楊青兒姐託付她保管的那一筆銀子,還沒有交還給那個阿婆。
阿婆也從來沒來竹器坊這邊要過銀子,窮人過窮苦日子慣了,手頭上有幾十兩銀子就以為自己是富翁了。
更主要地是!竹器坊目前還接了幾個月都做不完的業務,收了人家的訂金,你不能說走人就走人吧?容兒竹器坊名聲在外,此時正值竹器編織業的旺季,各地的商販都來都城容兒竹器坊定貨,讓你無法拒絕。
“不行!你可以今晚走,但根兒和飛燕必須現在就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在養娘的催促下,麥兒只得答應,讓黑衣師兄帶著草兒、飛燕和根兒先走,現在就走。她處理完竹器坊內的事務,晚上走。
根兒與飛燕兩人自然是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在草兒的哄騙下,兩人樂呵呵地坐上了馬車。草兒一邊胳膊摟著一個,黑衣師兄駕著馬車,飛奔出城。
草兒看著容兒的家漸漸遠去,養娘再也見不到了,回想往事,淚水奔流。可她為了不影響兩個小人,楞是沒有哭出來。
“草兒姨!你為什麼哭啊?”飛燕用小手抹著草兒流出來的淚水,不解地問道。
“草兒姨!不能哭!哭就不漂亮了!草兒姨!”慎根也學著飛燕姐那樣,用小手抹著草兒姨臉上的淚水。
“娘!容兒姐!嗚嗚嗚……”
想起往事,草兒無法抑制地大聲哭了起來。
在草兒的哭聲下,飛燕與慎根兩人也跟著哭了起來。
黑衣師兄扭頭看了一眼後面的車廂,也不由地傷感起來。
這個世道,何時才能給我們一個安穩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