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的朝堂之上,齊國君王端坐在君位之上,朝著臺下的文武大臣看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天籟但眼神卻很犀利,看向某個人後一閃而過。
他的內心裡,卻是另有一番計算。
對於每個大臣的表現,他的心裡都清楚得很:對方是什麼用心、目的,為什麼說這樣地話。
今天的朝堂之上,爭論相當地激烈。
因為主戰、主和、中立三方相持不下,所以!他派人把孫臏、公子們的老師等人都請了過來。
今天的朝堂之上,有些人滿為患。
“主上!莊子這次必反!道家不反莊子也會反的!主上!臣下認為!齊國當備戰!”淳于髡站在臺下最前沿,力主備戰。
“臣下有異議!主上!莊子不但不會反宋,相反!還會更加臣服宋剔成!主上!所以!備戰多此一舉!”田嬰拱手說道。
“臣下以為!”又一個重臣站了出來,拱手說道:“主上!臣下以為,莊子一切皆有可能!莊子可反可不反!”
齊君伸手示意了一下,問道:“此話怎講?”
那個重臣拱了拱手,回答道:“莊子也有可能從此更加臣服於宋剔成,也許?由此而墮落,也許由此而反了。道家這次則不同!宋剔成的做法太令人心寒,有可能激道家全面反宋。
不過!臣下以為,莊子作為道家學說傳承人,不會因一個女人的死而改變自己。相反!只會因為心愛的女人死了,而更加深刻地悟道……”
齊君聽了,點了點頭,也認同了該重臣的觀點。
在前排人群的後面,田公子田矩好像不存在一樣,站在那裡目光呆滯。已經很多天了,他都是這樣。不!已經很久了,他都是這樣。自從容兒死後,他就變成這樣了。
朝堂上的爭論,好像與他無關似的。
眾人也都見怪不怪,沒有人敢招惹他。
齊君心裡有數,聽完大臣們的各自意見後,又請教了一下孫臏。見孫臏敷衍了事,又詢問公子們的老師有何高見。見公子們的老師誇大其談,沒有一個說到點子上,大手一揮就退朝了。
至於攻打不攻打宋國一事,也就不了了之。
齊國!暫時不能有戰爭,更不能動戰爭。齊國目前需要的是展,是展綜合國力。
孫臏雖然向他敷衍了事,可他已經聽出來孫臏的意思:不能打仗!打一場仗至少要讓國家經濟倒退幾年,打一場大仗就要倒退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
所以!能不打仗就不打仗。
至於孫臏為什麼敷衍了事?他心裡也清楚:孫臏害怕得罪人。
在魏國的時候,孫臏因為展露才華了而被龐涓陷害。所以!現在的孫臏變得膽小如鼠,說話、處事都處處小心。
田公子田矩跟隨在眾人的後面,低頭出了朝堂,哪裡也沒有去,坐上馬車打道回府。
自從容兒走後,田公子就變了一個人,不再積極過問朝堂上的事,也不再向齊君打小報告。齊君也知道他有心病,也就沒有找他。相反!加緊了賜婚一事。
在齊君的授意下,田忌從田嬰那裡把那個長得跟容兒一樣的女人找了過來,經過秘密培訓,除了說話的聲音有些不像外,基本上可以以假亂真。
這天!齊君找了一個理由,把他請去飲酒。另外!還請來田忌、田嬰等人,一家人一起歡樂地樣子。
席間,大家都勸他飲酒,說著恭維的話。盛情難卻加上心情不好,所以就接受了。不知不覺間,酒就喝過頭了。
就在這時!假容兒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