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都城的大街上,一輛馬車狂奔著。街道上的行人避讓不及,不少人被撞翻了,哭爹喊娘聲一片。
“駕!駕!駕!……”
迎面急馳而來的兩個騎馬的人,見對面的馬車簡直瘋了一般,趕緊將馬勒住,站立街道兩邊。等到馬車過去了,才繼續抽打著馬匹前行。
“阿?那輛馬車不是田公子家的嗎?”
突然!其中一人想起來了,覺得剛才那輛馬車好像是自家的馬車。只是!那個駕馬車的人,不是自家的人。而是!巡防營的人。
馬車所過之處,不時有鮮血滴落在地上。
“對啊?那是田公子家的馬車?怎麼?田公子家的馬車被巡防營的人佔用了?”另外一個人也懷疑地說道。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田公子田矩派去容兒那裡看情況的高手。
“不對!一定是出事了!血!你看見血了沒有?”
“看見了!這地上,一路都是血!”
兩人並沒有回去追趕馬車,而是急急地趕往容兒家那邊。
正走著,前面大街上堵滿了人。兩人下了馬,打聽起是什麼事。
“你不知道啊?巡防營的人搶了田公子田矩家的馬車,還打死了田公子家的車伕!那個車伕就扔在大街上呢!”
兩人牽著馬擠了進去,果然!在地上血泊中躺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田公子家的車伕。
“老徐頭!你?死了你?”
兩人趕緊蹲了下來,檢視情況。
“快!快!快!快去救容兒!快!快……”
老徐頭甦醒了過來,說完話後,就斷氣了。
兩人一聽!果然是巡防營的人對容兒下手,還對田公子家的車伕下手。也就沒有再管車伕了,騎上馬往容兒家急馳而去。
車伕這邊,得由辦案人員來處理,得有人民群眾來作證,無需他們來添亂。
車伕怎麼就死在了半路上呢?
原來!車伕趕著馬車,並沒有往巡防營那邊趕。而是!往田公子家的方向趕。結果!被那個人發現了。那人喝令了幾聲,車伕根本不理他,也不停車。憤怒之下,拔出隨身佩劍,當街斬殺了車伕。然後將馬勒停,坐到車伕的位置上,駕著馬車狂奔而去。
容兒家這邊。
殺退院子裡的官兵,戴六兒回到房間裡,開啟了房間內的機關。退出房間,又開啟了堂屋內的機關。一切準備就緒,她才出了堂屋,把堂屋的門掩上,來到外面的大街上。
外面的大街上,戰場擴充套件到了半條街了。
那些受傷的官兵,藉著受傷的理由,手裡提著兵器,往巡防營方向敗退。而那些還沒有受傷的官兵,則組建成一個個陣形,將容兒、楊青兒、天涯無名三人分別圍困了起來。
大街上是一片廣闊的天地,巡防營的官兵們在這裡大有作為。
先前在院落裡的時候,由於場地太小,官兵們根本無法施展,根本無法組建陣形。
戴六兒無心去殺人,她站在門口在戰團中尋找兒媳婦容兒的身影。她看到楊青兒了,也看到天涯無名了,可就是沒有看見容兒。當她把視線轉移到最後一個戰團時,卻突然地發現:容兒的啞巴大姐和草兒,正在被一個巡防營的官兵戲耍著。
那個巡防營的官兵,見啞巴大姐護著草兒,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他一手持劍,把劍架在草兒的肩膀上,一隻手肆無忌憚在啞巴大姐的身上游走著。
此時正是夏季,身上的衣服都很單薄,啞巴大姐為了保護草兒不被殺害,只得流著眼淚,忍著痛,讓對方在身上亂摸、亂捏。
“姐!姐!大姐!嗚嗚嗚……”
草兒雖然不懂啞巴大姐的痛楚和自尊,可她還是知道,大姐被人欺負了。
啞巴大姐害怕劍刃劃傷了草兒的脖子,把草兒緊緊地摟著,不讓草兒亂動!
“姐!姐!大姐!嗚嗚嗚……”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