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見船家大伯問起,笑道:“我就出來隨便走走!我聽說宋國要打仗,就想出來走走看看。這不?就走到這裡來了!”
惠施提了一下宋家鎮上面的事,見莊子好像真的忘記了,也就不再提及。
“我們宋國!又面臨著一次嚴峻地考驗!唉!都是什麼人啊?還是國君的堂弟?這不?是禍害宋國?禍害人民嗎?你?你怎麼能把韓國派來聯盟的使臣給殺了呢?真是?”
說起戴大官人殺害韓國使臣一事,惠施氣得想抽人。
“你知道這個國君的堂弟現在在哪裡?國君會怎麼對待他嗎?”莊子試探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惠施說道:“不過?我在來的路上,聽來自稷下學宮的人說,好像聽說這個人並沒有死。”
“沒有死?”
“嗯!他現在躲在國君的兄弟家裡!”
“國君的兄弟?”
“嗯!”
莊子見惠施主動提及宋家鎮的事,很坦誠地承認自己“年少無知”,加上惠施的談吐和見解,漸漸地對他有了好感。
說真的!要是發現這個惠施還是惡習不改的話?他還是一樣打他。要是真的那樣地話,他就後悔了,當初經過魏國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嘴巴臭,提及了一下他惠施。
試想:要是惠施還是少年時的惠施,要是他去魏國做了外相,還不知道怎麼對付自己的某國宋國?
“對於這件事?”莊子試問道:“你將如何化解宋國的危機呢?”
“是啊?你怎麼能阻止魏國出兵?魏國君王是什麼鳥性,天下人都知道!他只知道財產和土地!侵略別國他不是為了人民,而是!為了壓榨那裡的人民,敲詐戰敗國要求補償!唉!”船家大伯說道。
“是啊?你還沒有上任,你如何阻止呢?”莊子追問道。
“這個?”惠施一臉著急地說道:“所以!我才著急著去魏國!這不?”
惠施撣了撣身上的衣服,說道:“我?唉!”
“那?你還是早點去吧?”船家大伯著急道。
“天快要黑了,我們趕緊走吧?”莊子站了起來,說道。
“這這這?”惠施也站了起來,朝著莊子拱手道:“我這不是遇見你了嗎?我想跟你好好地談談!我們宋國?唉!你?你這是去哪裡?”
“我去齊國!”
莊子知道,惠施問他去哪裡的意思。要是他還說隨便走走,惠施可能就要跟他一起去漆園。惠施去魏國,正好經過漆園。
“齊國?”
“我娘在齊國,我去找我娘!”
“哦?”惠施遺憾地搖了一下頭!說道:“真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你莊周會變成這樣!唉!我還以為你跟少年時一樣!果然!你被世人稱為莊子!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