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一個人在家啊?”莊子拍了拍賣兒的後背,問道。
有一個月時間沒有看見賣兒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看見賣兒的時候,莊子有一種衝動,想對賣兒好,想把賣兒緊緊地摟著親近一番。可當賣兒撲過來抱住他的時候,這種衝動又被他壓制住了。
“莊哥哥!嗚嗚!”賣兒發嗲地假哭了兩聲,答道:“他們都忙,都走了,晚上也許會回來的,說不定!”
“都忙?”
“嗯!黑衣師兄在鎮上帶了幾個弟子,白天幫人家做事,一邊講道。晚上,他教人家武功。兩個灰衣護法士被你趕回來後,住了兩天就走了,到附近的鄉下講道、教拳去了,晚上會過來看我的。”
“哦?”莊子聽了,很滿意!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你們都忙去吧!就可以減輕我的負擔了,就可以快速地將道學傳播開來。
“那些白毛老怪物呢?”莊子又問。
“他們也去了鄉下!這幾個老怪物,不是正經東西!莊哥哥!他們來了我們家,老是鼻子一嗅一嗅地!我都討厭死了他們,賣兒都可以做他們的重孫女兒了,他們還拿賣兒取笑。嗚嗚!”
莊子伸了伸頭,朝著堂屋裡面看了一眼,好像沒有發現乞半、乞分兄弟倆。問道:“他們兩個呢?”
“我把他們趕走了!”賣兒得意地說道。
“趕走了?”莊子當場把臉沉了下來。
“莊哥哥?你幹嗎呀?幹嗎那麼兇?嗚嗚!”
賣兒扭著頭,仰著臉,朝著莊子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莊哥哥不僅語氣變了,臉色也變了。
“莊哥哥!你不是也討厭他們嗎?他們臉上的傷好了,還不走幹嗎?”賣兒辯解道。
“難道?就這麼把他們白養活了,把他們的傷白治了?”莊子緩和了一下臉色、語氣,說道。
“那你還找他們要銀子啊?要藥費啊?”賣兒問。
“那倒不是!”
莊子認真地對賣兒說道:“我還沒有向他們講道呢!既然答應救他們了,不能白救了。是不是?我們花了銀子給他們看傷、醫傷,你賣兒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來照顧他們,我們這是幹什麼呢?不就是想挽救他們?是不是?難道?救了他們是讓他們繼續去作惡?”
“莊哥哥!嗚嗚!”賣兒聽了,假哭了兩聲,把頭埋在莊子的懷裡。說道:“我看他們兩人臉上的傷都好了,就把他們趕到大街上去溜街了。特別是那個乞分,整天窩在家裡不出門,我怕他這人廢了。所以!就天天趕他們起來到大街上去溜街。”
“你沒有趕他們走啊?”
“沒有!嗚嗚!莊哥哥沒有答應,我哪裡敢作主啊?他們就是要走,我也不會讓他們走!嗚嗚!”賣兒又嗲哭了起來!
“你看?他們能不能變好呢?”莊子問。
“這個?”賣兒止住假哭,想了想,說道:“乞半應該能轉變過來的。可這個乞分,我就不能保證了。我懷疑?懷疑?”
“你懷疑什麼?”
“我懷疑乞分可能是傻掉了!他這人?”
“他這人怎麼了?”
“他連鼻子都沒有了,整個臉都變成鬼了,讓人害怕!這人以後怎麼活啊?他還沒有婚配成家呢!”
“這這這?”莊子心想:他要是不能變好,繼續作惡的話,我就把他給殺了。他要是就那樣“沒臉見人”的話,那也是!怎麼活啊?生不如死啊?
兩人回到堂屋,莊子站在堂屋裡,朝著床鋪那邊看了一眼。見床鋪收拾得整潔,家裡的地面上,也打掃得很乾淨,心裡很滿意。
賣兒準備去廚房給莊哥哥準備吃的和喝的茶水,卻突然地想起來了。轉身問道:“莊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去墨家分壇啊?”
莊子楞了楞,問道:“你怎麼一個月都沒有去鎮衙那邊啊?”
“我?”
“你的金子和銀子丟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