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視的世界裡,莊子還有許多事沒有搞懂。
在內視的世界裡,他無法開啟外面院子的門,他無法蹦跳起來到屋頂上面去。
可是?讓他不解地是,他沒有開啟賣兒房間的門,卻又那麼不知不覺地進去了。還有!他沒有開啟堂屋的門,他又怎麼出的堂屋去院子裡的呢?
既然無法開啟院子的門,無法走出院子,堂屋的門關著不開啟就無法出來到院子裡去啊?
同理!賣兒的房間門是關的,他也無法進入房間裡面啊?
可是?他卻進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意識到的,我卻做不到。我沒有意識到這些問題,卻又根本沒有問題。
我有意識地去開啟院子的門,卻打不開。我有意識地蹦跳,想翻越院牆,卻怎麼也翻越不了。我有意識地蹦跳到屋頂上面去,卻怎麼也做不到。
而我沒有意識、沒有想到要開啟堂屋的門才能出來,卻不需要開啟堂屋的門,我就出來了;我沒有意識、沒有想到要開啟賣兒房間的門才能進入賣兒的房間,卻不需要開啟房間的門,我就進去了。
假如?我有意識去開啟堂屋的門、開啟賣兒房間的門呢?
莊子想到就做!馬上去開堂屋的門。
記得堂屋的門被賣兒關上了,還插了門栓。
在內視世界中,莊子下了床,向著堂屋門口走去。他的心跳有些加速,驗證馬上就有結果了。到了門口,他伸手過去,拉堂屋的門栓。
用力!再用力!
結果!他很失望。
儘管他用了好大地力氣,最終!還是失敗了。在有意識的情況下,他無法開啟堂屋的門。而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他不需要開啟堂屋的門,就可以來去自由,根本沒有門、門栓這個障礙。
莊子不服,又去推賣兒房間的門。
用力!使勁地推!
結果!他很失望。
儘管他用了好大地力氣,最終!還是失敗了。
在有意識的情況下,他無法推開賣兒房間的門。而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他不需要推,就那麼來去自由,根本沒有門、門栓這個障礙。
莊子很懊惱地回到床鋪上,繼續修煉。
他突然地覺得,如果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自己應該是萬能地。自己不僅可以開啟院子的門,不!無需開啟院子的門,院子的門根本不存在一樣。他也可以翻越牆頭到院子外面去,也可以一個蹦跳就到了屋頂上。可是!有了意識感覺後,他就一切都做不到了。
意識!反而成了累贅、負擔、障礙。意識好像一把枷鎖,把自己束縛住了。
修煉了一會兒,莊子又想試驗一下,自己能內視到多大地範圍。能內視到整個漆園鎮嗎?
也就在這個時候,奇怪地一幕發生了。
讓莊子大叫要命的是:他出不了這間房子。
堂屋的門被賣兒插上了門栓,在內視世界裡,他無法開啟門栓。除了走堂屋的正門外,他巡視了一遍,還真的沒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從窗戶裡出去?可他也無法開啟窗戶。
更加懊惱的莊子,退出內視,下了床,開啟堂屋的門。然後又回到床鋪上,盤腿坐下,進入內視狀態。
黑衣師兄退出內視,睜大著眼睛看著莊子,很是不解,不知道莊子這大半夜地,把堂屋的門開啟他想幹什麼?等賊進來偷銀子是不是?
黑衣師兄修煉內視功夫,可他的那個腦袋,最終無法突破,覺得枯燥無味沒有意思,早就退出內視修煉了,正在修煉道家的其他心法。
莊子也不理黑衣師兄的驚訝,繼續修煉。在內視中,他看到了黑衣師兄的驚訝。
在內視世界中,他下了床鋪,走出堂屋,來到院子門口。到了院子門口,他又犯難了。
他還是無法走出院子啊?
院子的門是關的,他無法開啟。
氣得要暴走的莊子,又走了回來。他就是不服,一定要測試一下,他的內視範圍到底有多大?到底能不能內視整個漆園鎮範圍。不!不是整個漆園鎮,而是!漆園鎮鎮衙、集市這一片。整個漆園鎮範圍,他是不敢想象的。就算當年的師父,恐怕也沒有這個能力。
記得師父說過,當年在蒙縣墨家分壇的時候,師父的內視範圍也只是在墨家分壇的範圍之內。而整個漆園鎮,那是需要走一天的路程才能從西谷口走到東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