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閉著眼睛,伸出手,想著用手去抵擋那倒下的柱子。
可是當我伸出手的一瞬間,手心裡感覺到一股柔軟的舒服。
嗯?柔軟?!
我猛然睜開雙眼,進入眼簾的並不是那駭人的戰場,而是雪白一片的天花板。還有那微紅的迷人臉蛋。
呼哧!
我大呼一口氣,原來是夢!
不過我想到剛才手心傳來的柔軟,難道……
陳冰老師嘴角微笑,她用一種極其溫柔的話跟我說:“我說小鬼,你這做夢都能準確地摸到我這裡,說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夢?還大喊不要?難道你還不要我了?”
看著陳冰老師指著自己呼之欲出的地方,我一臉的尷尬。
“老師,別誤會,我真的在做夢!”
“我當然知道你在做夢,但是你能不能別做讓人那麼噁心的夢?”她突然變臉,原本溫柔的聲音也隨之不見。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但我依舊解釋著:“真的是在做夢,至於為什麼會觸碰到你那裡,完全是意外,呵呵,意外!”
她白了我一眼,雙手抱胸坐在我的旁邊。
見她不說話,我才看了一下這裡的環境,我這才發現這裡是醫院。
“我怎麼在醫院?”我驚訝地問道。
陳冰老師雙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你還好意思說,本來配合你調查,我就犧牲了不少。結果你給我捅出這麼打一個簍子,害我第一天上班就被訓。好在本姑娘顏值夠高,這才沒事!”
“犧牲?”難道……
我看著他,實在想不出她竟然是這種人。
“收回你那噁心的眼神,信不信我挖了你雙眼,我說的犧牲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看著陳冰老師氣呼呼的樣子,我不由笑了笑。
不過言歸正傳,遊戲通關了嗎?
想到這裡,我問向她:“老師,我的手機呢?”
陳冰老師淡淡地說:“先被著急找你的手機,你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劉禹錫和潘福明會打起來?還有你跟張文輝在搞什麼鬼?”
“老師,這些我晚點給你解釋,你先給我手機可以嗎?”我有些著急了,整個人做起來,後腦不由疼痛起來。
“頭疼了?”
“先別管這些,我說我的手機,拿來!”這下我有些著急火了,我必須要知道這次的遊戲到底有沒有通關。
陳冰老師臉色一凝,嚴肅地說道:“你的手機沒收了!”
“沒收?為什麼沒收我手機?”我驚訝地問她,但是她卻沒有說話,只是皺著柳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懷疑我?”這下我才明白她奇怪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童揚,你知道你這次昏迷多久嗎?”她反過來我問我。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昏迷了十二小時。”
“什麼?!”我昏迷了那麼久?為什麼?
“你知道你昨天后腦受傷的事情嗎?”
“我知道,怎麼了?”我摸了一下還隱隱作痛的後腦,這能不知道嗎?
結果她說的話讓我震驚不已。
她說,我昨天倒下的時候頭直接磕在了講臺上的階梯上,而且流血流了一大堆。
按照正常人來說,我必死無疑。